主角分别是【苏晚贺行舟夏晴初】的言情小说《她去时带走四季.》,由知名作家“风吹枫叶落呀”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23521字,她去时带走四季.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27 16:01:06。在本网【ks.ychbxg.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夏晴初说要出差一个月。得知这个消息时,苏晚正在洗碗,手里的碗差点没拿稳。她的心跳漏了一拍,一个念头在心里悄悄冒出来:她有多久没有和贺行舟单独相处过了?她偷偷地去电影院买了两张票,是一部新上映的爱情片。她想,或许可以和他有一次像样的约会,就像普通夫妻那样,看一场电影,说几句话。那几天,她心里充满了期待...

《她去时带走四季.》免费试读 她去时带走四季.精选章节
礼堂里的光线带着旧时代的昏黄,墙皮剥落的地方露出内里深浅不一的底色,
像一张布满皱纹的脸。苏晚坐在角落的木椅上,灰裙的裙摆被她无意识地攥在手心,
布料起了细密的褶皱。她的呼吸放得很轻,仿佛稍微重一点,就会打破某种脆弱的平衡。
身旁的贺行舟穿着浅色衬衫,领口系得一丝不苟,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手腕线条干净利落。
他是这样一个注重整洁的人,连坐姿都透着股紧绷的端正,仿佛身下不是旧木椅,
而是某种需要时刻保持仪态的场合。苏晚的手肘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胳膊,
不过是指尖般轻浅的触碰,贺行舟的身体却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一缩。
那瞬间的僵硬带着毫不掩饰的排斥,让周围几个原本低声交谈的人都顿了顿,
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来。苏晚的脸颊瞬间涨红,像被人当众扇了一耳光,她慌忙将手收回来,
指尖冰凉,心脏却跳得又急又重,撞得胸腔发疼。
贺行舟从口袋里掏出一方叠得四四方方的毛巾,雪白的颜色,带着浓郁的消毒水气味,
在昏黄的光线下格外刺眼。他低着头,极其认真地擦拭着刚才被碰到的地方,指腹用力,
来回摩擦,仿佛那片皮肤沾染了什么难以容忍的污秽。那动作细致得近乎刻意,
每一下都像小锤子,敲在苏晚的心上。她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遮住了眸底翻涌的涩意。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衣角,布料被指甲掐出小小的凹陷,
又慢慢弹回来,像她此刻反复被揉皱又强撑着抚平的心。不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带着一阵清甜的香气。苏晚不用抬头,也知道是夏晴初。
那个总是穿着鲜艳碎花裙、发间别着珍珠发箍的女人,像一朵开得正盛的花,
永远能轻易吸引走贺行舟所有的目光。“行舟,给你。”夏晴初的声音娇柔,带着笑意。
她手里拿着一瓶冰镇的橘子汽水,瓶身凝着细密的水珠。贺行舟抬起头,
刚才脸上那层显而易见的嫌恶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苏晚从未见过的温和。
他自然地接过汽水,甚至没有丝毫犹豫,就着夏晴初刚才喝过的瓶口,仰头喝了一大口。
喉结滚动,动作流畅得仿佛已经演练了千百遍。苏晚坐在旁边,像个透明人。
礼堂前方的大屏幕上正放着老电影,黑白画面里的人笑得开怀,那些笑声透过扩音器传出来,
落在她耳里,却像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着耳膜。她觉得整个礼堂的人都在看她,
看她这个连丈夫衣角都碰不得的妻子,看她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橘子汽水混合的味道,还有贺行舟身上淡淡的皂角香,
这些气味缠绕在一起,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困在其中,几乎喘不过气。她叫苏晚,
身边这个对她厌恶至极、对另一个女人温柔备至的男人,是她的丈夫,贺行舟。
时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拨转,回到三年前那个梧桐叶簌簌落下的秋天。
那时的贺行舟和夏晴初,是大院里人人羡慕的一对。苏晚常常躲在梧桐树后,
看着他们手牵手走过铺满落叶的小路,看着贺行舟将夏晴初护在怀里,
避开迎面而来的自行车,看着他们在夕阳染红的河畔依偎着说话,阳光洒在他们身上,
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那时的贺行舟,眼里的笑意是藏不住的,像夏夜的星光,亮得晃眼。
他会记得夏晴初不吃葱姜,会在她来例假时提前备好红糖姜茶,
会把攒了很久的津贴拿来给她买最新款的发卡。苏晚看着这一切,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
闷闷的,却又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她也喜欢贺行舟,
从第一次在训练场上看到他身姿挺拔地指挥队伍时就喜欢了。只是这份喜欢,她从未说出口,
只能藏在心底,像一颗生了锈的种子,以为永远不会发芽。变故发生在一个暴雨倾盆的下午。
贺行舟执行任务时遭遇意外,被困在即将坍塌的仓库里。苏晚的哥哥苏岁临,
作为同队的战友,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最后,贺行舟被救了出来,
苏岁临却永远留在了那片废墟下。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外,灯光惨白。苏岁临躺在病床上,
浑身插满管子,气息微弱。贺行舟守在床边,眼眶通红,手紧紧握着苏岁临的手,
一遍遍说着“岁临哥,你撑住,你一定会没事的”。苏岁临艰难地睁开眼,
浑浊的眼睛看向贺行舟,又费力地转向站在角落、早已哭得不成样子的苏晚。
他的嘴唇翕动着,
声音微弱得像风中残烛:“行舟……我妹妹……晚晚……”贺行舟凑近了些,
:“她……喜欢你很久了……答应我……娶她……好好照顾她……”贺行舟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看向苏晚,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连衣裙,脸上挂满泪痕,
眼神里是他从未留意过的怯意和依赖。他又想起苏岁临刚才在废墟里推他出去时的决绝,
想起这些年苏岁临对他的照顾,那份救命之恩,重如泰山。他心里天人交战。
一边是深爱的夏晴初,那是他青春里最明媚的光;一边是恩人的临终嘱托,是沉甸甸的责任。
最终,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满是泪水。他对着苏岁临,
一字一句地承诺:“岁临哥,你放心,我会照顾晚晚一辈子。”苏岁临似乎松了口气,
嘴角牵起一丝微弱的笑意,然后,手无力地垂了下去。葬礼过后没多久,
贺行舟就向苏晚提了亲。苏晚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心里既有一丝隐秘的欢喜,
又有浓浓的不安。她知道他心里有夏晴初,也知道这场婚姻的缘由,可她还是点了头。她想,
或许日久生情,或许她的好,能慢慢焐热他的心。新婚之夜,红烛摇曳,映着满室的喜庆,
却暖不了人心。苏晚穿着红色的嫁衣,坐在床边,紧张得手心冒汗。
贺行舟坐在离她很远的椅子上,背对着她,只留给她一个僵硬的背影。夜深了,
红烛燃了一半。贺行舟终于站起身,却没有走向她,而是径直躺在了外间的沙发上。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他脸上的痛苦和挣扎。苏晚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一夜未眠。她清晰地听到他辗转反侧的声音,听到他压抑的叹息,那一刻,她才彻底明白,
自己的婚姻,从一开始就建立在牺牲和无奈之上。她是贺行舟报恩的工具,
是他无法娶到心爱之人的替代品。更让她绝望的是,婚后不久,
她就知道了那个让贺行舟魂牵梦绕的白月光,就是夏晴初。大院里开始有各种闲言碎语,
说她苏晚是仗着哥哥的牺牲,抢走了夏晴初的男人。那些话像针一样,扎得她体无完肤。
她成了别人眼中拆散有情人的第三者,这份婚姻,成了她心头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
婚后的三年,对苏晚来说,是一场漫长而无望的煎熬。贺行舟几乎每天都要把夏晴初带回家。
有时是夏晴初“顺路”过来送点东西,有时是贺行舟直接把她接来吃饭。
夏晴初似乎也不避讳,总是穿着漂亮的裙子,带着甜美的笑容,在这个家里自如得像女主人。
贺行舟会记得给夏晴初带她爱吃的桂花糕,那是城南那家老字号的点心,每天**供应,
他总是早早去排队,买回来后小心翼翼地递到夏晴初手里,眼神里的宠溺藏不住。
他会耐心地听夏晴初讲工作上的趣事,哪怕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也听得津津有味,
时不时还会附和几句,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
他甚至把自己每个月的工资和津贴都交给夏晴初保管,美其名曰“晴初细心,会打理”。
家里的客厅,常常变成他们两人的主场。他们会一起看电影,夏晴初靠在贺行舟的肩膀上,
笑得花枝乱颤;他们会一起讨论问题,头凑得很近,低声交谈;有时只是安静地坐着,
也透着一股旁人无法插入的亲密。而苏晚,就像一个多余的局外人。
她默默地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听着外面传来的欢声笑语,心像被泡在冰水里,一点点变冷。
有时她在厨房忙碌,准备晚饭,贺行舟会走进来,不是问她累不累,
而是叮嘱她:“晴初不爱吃辣,少放辣椒。”或者“晴初喜欢吃糖醋排骨,你多做一份。
”她不是没有尝试过靠近。她记得贺行舟以前说过喜欢吃红烧肉,就偷偷请教邻居大婶,
一遍遍练习。第一次做的时候,油溅得手上全是小水泡,**辣地疼,她咬着牙没吭声,
只想着能让他吃一口。可当她把热气腾腾的红烧肉端上桌,贺行舟只是看了一眼,
就皱着眉说:“太油腻了,没胃口。”然后转头对夏晴初说:“晴初,
我记得你喜欢吃那家的素面,我带你去外面吃。”她学着打扮自己,攒了很久的钱,
买了一条新裙子,穿上后忐忑地问他好不好看。贺行舟只是敷衍地扫了一眼,“嗯”了一声,
就再也没了下文,注意力很快又回到了夏晴初身上。她把家里打理得一尘不染,
地板擦得能映出人影,家具摆得整整齐齐。可贺行舟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即使回来,
也大多是和夏晴初待在一起,对她的付出视若无睹。苏晚的心,在一次次的失望中,
变得越来越冷。她开始习惯这种孤独,习惯在深夜里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发呆。她告诉自己,
只要能守住这个家,只要能对得起哥哥的嘱托,再难的日子,她都能熬过去。
她尽量不去打扰贺行舟和夏晴初,把所有的委屈和难过都咽进肚子里,只在无人的角落,
才敢偷偷地掉眼泪。日子像一杯白开水,平淡无味,却又带着挥之不去的苦涩。直到有一天,
夏晴初说要出差一个月。得知这个消息时,苏晚正在洗碗,手里的碗差点没拿稳。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一个念头在心里悄悄冒出来:她有多久没有和贺行舟单独相处过了?
她偷偷地去电影院买了两张票,是一部新上映的爱情片。她想,
或许可以和他有一次像样的约会,就像普通夫妻那样,看一场电影,说几句话。那几天,
她心里充满了期待。她在家精心准备了饭菜,做了他以前似乎还能接受的几道菜。
她换上了那条他曾经随口夸过一句“还行”的浅蓝色裙子,化了点淡妆,坐在桌前,
等着他回来。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从七点到八点,从八点到九点……饭菜渐渐凉了,
苏晚的心也一点点沉下去。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贺行舟始终没有回家。
她去他的部队问过,哨兵说贺团长这几天都在部队宿舍住,说是有紧急任务。直到一周后,
她去菜市场买菜,偶然听到两个家属在聊天。“哎,你知道吗?贺团长这几天都在宿舍住呢。
”“为啥呀?他媳妇不是在家吗?”“还能为啥,等着夏晴初呗。听说夏晴初出差一个月,
贺团长怕她回来第一时间见不到自己,就干脆在部队等着,省得来回跑。”“啧啧,这感情,
真是没谁了。可怜了他那个媳妇,守着个空房子……”后面的话,苏晚已经听不清了。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手里的菜篮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蔬菜滚了一地。原来,
所谓的紧急任务,只是为了等另一个女人。她默默地蹲下身,捡起地上的菜,
拍了拍上面的土,眼泪却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菜叶上,晕开一小片湿痕。那一刻,
苏晚所有的期待和幻想,都彻底破灭了。她站在窗前,看着外面万家灯火,
每一盏灯下都藏着一个温暖的家,只有她的家里,冷冷清清。
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她终于明白,有些人的心,是捂不热的,
就像贺行舟对她,无论她做什么,都无法让他有丝毫动容。她决定,放手了。
既然他的心不在她这里,那她也不必再苦苦纠缠。她要把贺行舟,还给夏晴初。可放手,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她知道贺行舟的性格,他重承诺,尤其是对苏岁临的承诺,
他不可能轻易和她离婚。苏晚不想再过这种守活寡的日子,她甚至想到了死。或许只有死,
才能让她彻底解脱。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在整理哥哥遗物时,发现了一本日记。
日记里提到了一个神秘的组织——解密局。哥哥似乎曾经和这个组织有过联系,日记里说,
进入解密局的人,都需要抹去原有身份,而抹去身份的唯一办法,就是“假死”。
苏晚的心里猛地一跳。假死?这似乎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出路。她按照日记里留下的线索,
辗转找到了解密局的地址。那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旧式办公楼,隐藏在一条僻静的巷子里。
她鼓起勇气,敲开了局长办公室的门。局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眼神锐利,打量着她,
带着审视:“小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我……我想加入解密局。
”苏晚的声音有些颤抖,但眼神很坚定。局长挑了挑眉,
显然有些意外:“你知道解密局是做什么的吗?我们这里可不是谁都能进的。”“我知道,
”苏晚深吸一口气,“我想抹去原来的身份,重新开始。”局长看着她,
摇了摇头:“小姑娘,这不是儿戏。我们需要的是有特殊才能的人,不是来逃避现实的。
”苏晚有些急了,她知道如果错过这次机会,她可能再也找不到出路了。就在这时,
她看到墙上的黑板上写着一串复杂的数字和符号,像是某种密码。那是刚才工作人员留下的,
还没来得及擦掉。苏晚的目光在那串密码上停留了几秒,脑海里瞬间闪过几个念头,
她脱口而出:“这串密码的意思是‘明天下午三点开会’。”局长愣住了,他看向黑板,
又看向苏晚,眼神里充满了惊讶。那串密码是局里刚设计的新密码,除了核心人员,
很少有人能解开,眼前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人,竟然只看了几秒就解出来了?
“你……”局长的语气变了,“你怎么解出来的?
”苏晚解释道:“这串数字可以对应英文字母的顺序,再结合符号的位置转换,
就能得到这句话了。”她条理清晰地说出了自己的推理过程,逻辑缜密。局长的眼睛亮了。
这个女人,有着惊人的解密天赋。他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好,我同意你的申请。
给你两周时间处理私事,两周后,我们会为你安排一场‘死亡’。
”苏晚拿着那份盖了章的通知,走出解密局的大门。阳光洒在她脸上,暖洋洋的,
她第一次觉得,未来似乎有了一丝光亮。她要用这两周,彻底斩断与贺行舟的所有联系。
苏晚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整理的,这个家里,真正属于她的东西少得可怜。
她翻出衣柜角落里那件深蓝色的毛衣,那是她去年冬天熬夜织的。她的手不巧,织了拆,
拆了织,手上被针扎了好几个洞,花了整整一个月才织好。可贺行舟有洁癖,
从**她碰过的东西,这件毛衣,他连拆都没拆过,一直放在那里蒙尘。与其这样,
不如送给真正需要的人。邻居大婶家的儿子冬天总说冷,这件毛衣给他穿正好。
苏晚把毛衣叠好,送到了邻居家。贺行舟晚上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苏晚从邻居家出来。
他皱了皱眉,走进屋,看到衣柜角落空了一块,随口问道:“你把那件毛衣送人了?
”苏晚正在收拾桌子,闻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无波:“你从来没穿过,
放在那里也是浪费。”贺行舟被她这冷淡的态度弄得有些不自在。
他最近确实因为夏晴初的事情忽略了她,或许是昨晚没回家让她生气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这个月的津贴,递给苏晚:“上个月答应你的,以后我的津贴都给你。
”苏晚看着那沓钱,想起这三年来,他的津贴一到手,就立刻转到夏晴初那里。
她这个名义上的团长夫人,过得还不如一个普通职工。她没有接,只是冷冷地说:“不必了。
”贺行舟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有些不好看。就在这时,
邻居张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贺团长,不好了!夏**在巷口被几个流氓盯上了!
”贺行舟脸色一变,立刻将钱揣回口袋,贺行舟连鞋都没来得及换,
踩着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就冲了出去,脚步声在楼道里噔噔作响,带着火烧火燎的急切。
苏晚站在原地,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指尖微微蜷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点疼意却远不及心口的麻木。她终究还是跟了过去。不是还抱有什么念想,只是潜意识里,
仍怕他冲动之下惹出祸事。他是哥哥用命换来的人,她不能让他有事。巷口的路灯坏了,
昏沉沉的光线下,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正围着夏晴初。夏晴初穿着粉色的连衣裙,
此刻吓得花容失色,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包,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到贺行舟冲过来,
像是看到了救星,带着哭腔喊:“行舟!”贺行舟眼睛瞬间红了,像被激怒的狮子,
二话不说就冲上去挥拳打在一个流氓脸上。“滚开!”他低吼着,
声音里的戾气几乎要溢出来。那几个流氓显然没料到他这么能打,一时被打懵了,
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几个人围上来拳打脚踢。苏晚挤进去,想拉住贺行舟:“行舟,别打了!
会出事的!”她的声音在混乱的打斗声里显得格外微弱。贺行舟此刻眼里只有夏晴初,
哪里听得进她的话,胳膊一甩就把她推开了。苏晚踉跄着后退几步,后背撞到了墙上,
一阵钝痛传来。她还想再上前,就看到夏晴初娇弱地往地上一坐,捂着脸哭:“行舟,
别打了,我害怕……”就这一句话,比什么都管用。贺行舟立刻停了手,转身就去扶夏晴初,
语气是苏晚从未听过的温柔:“晴初,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混乱中,
不知是谁推了苏晚一把,她往前扑去,额头正好撞在旁边的石阶上。“咚”的一声闷响,
疼得她眼前一黑,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下来,糊住了她的眼睛。她挣扎着想站起来,
却听到贺行舟的声音。他只是匆匆瞥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没有关切,只有一丝不耐烦,
然后就低下头继续检查夏晴初的伤势,声音轻柔:“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旁边的流氓见贺行舟不好惹,又看他一心护着那个娇滴滴的女人,
便把主意打到了苏晚身上,其中一个指着她嚷嚷:“她把我们兄弟打伤了,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贺行舟皱了皱眉,从口袋里掏出钱包,
将里面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那正是他刚才想递给苏晚的津贴。他没看苏晚一眼,
直接把钱扔给了那个流氓:“滚!”流氓们见钱眼开,捡起钱骂骂咧咧地走了。
邻居张婶这才敢上前,看着苏晚额头不断流下来的血,急得不行:“贺团长,你看看你媳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