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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软饭吃了三年,谁知他竟是青城剑仙小说免费版阅读抖音热文

由知名作家“笙歌白云上”创作,《一碗软饭吃了三年,谁知他竟是青城剑仙》的主要角色为【罗芸罗建陈安】,属于言情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448字,一碗软饭吃了三年,谁知他竟是青城剑仙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28 19:25:25。在本网【ks.ychbxg.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方琴和罗斌的笑声戛然而止。他们伸着脖子往外看。一辆,两辆,三辆……足足五辆警车,闪着灯,排着队开了进来。在小区的中心广场停下。车门打开,下来二十多个警察。全副武装,表情严肃。带头的,是个一级警督。肩膀上的肩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王局长亲自带队。他一眼就看见了我,快步走了过来。在我面前站定,一个标准的...

一碗软饭吃了三年,谁知他竟是青城剑仙小说免费版阅读抖音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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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软饭吃了三年,谁知他竟是青城剑仙》免费试读 一碗软饭吃了三年,谁知他竟是青城剑仙精选章节

我叫陈安,是个修仙的。千年前渡劫失败,我兵解重修,只求在这凡世间寻个清静,

安安稳稳再活一世。为了体验生活,我入赘罗家,当了三年人人唾弃的上门女婿。

丈母娘骂我废物,大舅哥当我是条狗。就连我的妻子罗芸,

也只当我是她社交圈里的一个污点。我不在乎。可离婚那天,

他们却连我栖身的这栋小房子都要抢走。他们以为我没了罗家,就活不下去。他们不知道,

我给罗家的一切,随时都能收回来。更不知道,这栋房子,是我的洞府。青城剑仙的洞府,

也是你们这群凡人能染指的?1民政局的门口,空调冷气开得很大。

罗芸把离婚证塞进她的香奈儿包里,动作很利落。她看都没看我一眼。“陈安,结束了。

”她的声音和这里的空调一样,没什么温度。我点点头,“嗯。”三年婚姻,

就换来这两个字,一个“嗯”。我口袋里也揣着一本红皮换绿皮的证。感觉没什么区别。

对我来说,这只是一场入世修行的结束。“房子里的东西,我今天就去收拾。”我说。

罗芸终于抬眼看我了。眼神里带着点惊讶,好像我提了个很奇怪的要求。“收拾东西?

”她笑了,嘴角撇了一下。“陈安,你是不是还没睡醒?”我看着她。

她今天化了很精致的妆,身上是那种很贵的香水味。这三年来,她一直都是这样。高高在上,

光鲜亮丽。而我,永远是她身边那个不合时宜的、穿着廉价恤的背景板。“那栋房子,

是我婚前财产。”我平静地陈述事实。“你的婚前财产?”罗芸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声音都高了八度。“陈安,你还要不要脸?你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

哪来的钱买市中心的大平层?”“你忘了这三年是谁养着你?吃我家的,住我家的,

你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们罗家赏你的!”我没说话。这栋房子,确实是我买的。

在我还是青城剑仙的时候,随手用一块下品灵石,跟当时的一个凡人王爷换的。地契上,

写的是我的名字。写了几百年了。只是这事,没法跟她们解释。罗芸看我不说话,

以为我心虚了。她脸上露出那种熟悉的、鄙夷的神情。“行了,别装了。

我妈已经在去房子的路上了,找人换锁。”“你那几件破衣服,

我会让阿姨打包好扔到小区的垃圾桶旁边,你自己去捡。”“也算我们罗家,

对你最后的仁慈。”她说完,转身就要走。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卡宴停在路边,车窗摇下来,

是她哥罗斌那张肥脸。“芸芸,完事了没?磨磨蹭蹭的,我还等着去打牌呢。

”罗芸对我扬了扬下巴。“听见没?我们很忙,没时间跟你这种废物纠缠。”“做人识相点,

对大家都好。”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发动,喷出一股尾气,糊了我一脸。

我站在原地,没动。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拿出来一看,是丈母娘方琴发来的短信。

一张照片。照片里,我家大门的锁芯被一个电钻钻得稀巴烂。照片下面配着一行字。“废物,

这房子以后跟你没关系了。敢靠近,腿给你打断!”我看着那行字,慢慢地笑了。修行千年,

我的心境早已古井无波。可这群凡人,总有办法在我这口井里,扔下一块又一块的石头。

我本想好聚好散。毕竟,他们也算陪我演了三年的戏。但现在看来,他们想加戏。行。

那我就陪你们,好好演一场。我收起手机,拦了辆出租车。“师傅,去御景园。”御景园,

就是我家。不,现在应该说,是我的洞府。一个住了几百年的地方。我倒要看看,谁有本事,

能把它从我手里抢走。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换我洞府的锁。

2出租车到御景园小区门口的时候,我看见了罗家的搬家公司货车。不是什么正规公司,

就是路边找的几个临时工。罗斌正叉着腰,指挥那几个人往车上搬东西。搬的,是我的东西。

一套明代的黄花梨木桌椅,我平时用来喝茶的。罗斌显然不识货,嘴里骂骂咧咧。“他妈的,

这破木头疙瘩死沉。姓陈那废物就喜欢这些垃圾。”丈母娘方琴坐在一旁的石凳上,

拿着把扇子扇风。看见我下车,她眼睛一瞪,站了起来。“你这个废物还敢回来?

”她几步冲到我面前,手指头都快戳到我脸上了。“我告诉你,房子现在是我们的了!

你再敢踏进一步,我立马报警,告你私闯民宅!”我没理她。我的目光,

落在那套被几个工人野蛮拖拽的桌椅上。桌角在水泥地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我的眉头,

皱了起来。那套桌子,是我一位故人所赠。那位故人,叫朱由检。“把它放下。

”我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楚。罗斌听见了,回头看了我一眼,乐了。“哟,

这不是我们家白吃白喝三年的陈大废人吗?”“怎么着,还想把你的破烂拿回去?

”他走到桌子旁边,一脚踹在椅子腿上。“老子今天不但要搬,还要把它劈了当柴烧!

”“你个废物能把我怎么样?”我看着他,没说话。只是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电话很快就通了。“喂,老王吗?”“我是陈安。”“嗯,御景园。有人在我的房子里,

搬我的东西。”“对,带几个人过来。要穿制服的,看着正式点。”“不用太快,我等你们。

”我挂了电话。方琴和罗斌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打电话?”方琴尖声笑道,

“你个废物能认识谁啊?收废品的吗?”罗斌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笑死我了,还穿制服的。

怎么,你想叫几个保安过来给你撑腰?”“陈安,你是不是被我们家甩了,脑子坏掉了?

”我找了个干净的台阶坐下,不说话。他们喜欢表演,就让他们演。大概过了十分钟。

小区的入口处,传来一阵警笛声。不是一声,是一长串。由远及近,越来越响。

方琴和罗斌的笑声戛然而止。他们伸着脖子往外看。一辆,两辆,三辆……足足五辆警车,

闪着灯,排着队开了进来。在小区的中心广场停下。车门打开,下来二十多个警察。

全副武装,表情严肃。带头的,是个一级警督。肩膀上的肩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王局长亲自带队。他一眼就看见了我,快步走了过来。在我面前站定,一个标准的敬礼。

“陈先生,我们来了。”他的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整个小区的居民都被惊动了,

纷纷探出头来看。方琴和罗斌都看傻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罗斌手里的车钥匙“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脸上的肥肉在抽搐。我站起来,

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指了指那几个还在发愣的搬家工人,和那套黄花梨桌椅。“他们,

私闯民宅,抢劫我的私人财产。”然后,我又指了指方琴和罗斌。“这两个,是主谋。

”王局长脸色一沉,大手一挥。“全部带走!”一群警察冲了上去,咔嚓几声,

就把那几个工人和罗斌、方琴都给按住了。冰冷的手铐,拷在了他们手腕上。

方琴终于反应过来了,开始撒泼。“你们干什么!你们凭什么抓我!”“这是我女儿的房子!

我们搬自己的东西,犯什么法了!”她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解。“陈安!

你个天杀的白眼狼!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法!”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和她平视。“方琴,

我跟你说过。”“这是我的房子,你们住不起。”“现在,信了吗?”她的身体在发抖,

脸色惨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罗斌更是不堪。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直接吓尿了。

裤裆湿了一大片,一股骚味传来。“误会……警察同志,都是误会……”“陈……不,安哥,

安爷!我错了,我们错了……”我没再看他们。站起身,对王局长说:“老王,谢了。

”王局长一脸惶恐。“陈先生您言重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这几个人怎么处理,

您吩咐。”我想了想。“按规矩办吧。”“私闯民宅,入室抢劫,该判几年,就判几年。

”说完,我转身朝我的房子走去。身后,传来方琴和罗斌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咒骂声。

我充耳不闻。走到门口,看着那个被钻坏的锁芯,我摇了摇头。这群凡人,真是不知死活。

我伸手在门上轻轻一点。一道微不可见的灵光闪过。锁芯“咔哒”一声,自动复原了。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熟悉的、带着淡淡檀香味的空气扑面而来。还是家里舒服。这场闹剧,

该结束了。可我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3我以为把方琴和罗斌送进去,

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我只想安安静静地继续我的修行。没想到,第二天一早,

罗芸就找上门来了。她没有钥匙,只能在外面按门铃。门**又尖又急,透着一股不耐烦。

我正在院子里给我的那几株草浇水。那不是普通的草,是三百年份的凝神草,

有静心安神之效。对现在的我来说,比黄金还珍贵。我慢悠悠地浇完水,才走过去开门。

门一开,罗芸就冲了进来。“陈安!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尖锐,

漂亮的脸蛋都扭曲了。“你把我妈和我哥弄到警察局去了?你疯了吗!”我关上门,

转身往屋里走。“他们犯了法,警察抓他们,天经地义。”“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给自己倒了杯茶,是去年的明前龙井。灵气充裕,口感清冽。罗芸以前最讨厌我喝茶,

说我像个老头子。“跟你没关系?”罗芸气得发笑。“警察局的王局长,

为什么对你毕恭毕敬?别告诉我是巧合!”“陈安,我真是小看你了。藏得够深啊。

”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猜疑。“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接近我,

到底有什么目的?”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我是什么人,你不都写在离婚协议里了吗?

”“无业游民,收入为零,吃软饭的废物。”“至于目的,”我抿了口茶,

“目的已经达到了。婚,不是已经离了吗?”罗芸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气来,换了副口气。“行,陈安,算你狠。

”“以前的事我们不提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妈和我哥?

”她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摆出一副谈判的架势。“你开个价吧。要多少钱?”我笑了。

“钱?”“你觉得,我缺钱吗?”我随手一挥。桌上那个我平时用来当烟灰缸的青铜小鼎,

飞到了她面前。“这个东西,你认识吗?”罗芸皱着眉看了一眼。“不就是个破铜炉吗?

地摊上十块钱三个的货色。”“你想用这个抵债?陈安,你……”她的话还没说完,

我的手机响了。我接起来,开了免提。是王局长的声音。“陈先生,打扰您了。

”“您昨天让送去鉴定的那个……烟灰缸,结果出来了。

”王局长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激动。“故宫博物院的几位老专家连夜鉴定,一致认定,

是商后期的‘司母戊’鼎。真品,国宝!”“陈先生,您……您这是为国家立了大功了啊!

”电话挂断。屋子里一片死寂。罗芸的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桌上那个“破铜炉”。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国……国宝?”她的声音干涩,

像是喉咙里卡了沙子。我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这个烟灰缸,大概值个十亿八亿吧。

”“你觉得,你妈和你哥的自由,值这个价吗?”“或者说,你觉得你罗家的全部家产,

够买我一个烟灰缸吗?”罗芸彻底傻了。她呆呆地坐在那里,像是被抽走了魂魄。过了很久,

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为什么不早说……”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悔恨,

一丝恐惧,还有一丝我听不懂的复杂情绪。“说什么?”我问她。“说我有钱?说我认识人?

”“罗芸,你扪心自问,这三年来,你给过我说话的机会吗?”“在你眼里,我说什么,

不都是废物的狡辩吗?”罗DEN芸的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是啊。

她什么时候正眼看过我?什么时候把我当成一个平等的人来对待?“陈安,

我……”她似乎想说什么软话。我抬起手,打断了她。“不用说了。

”“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给你指条路。”“去自首。告诉警察,你也是主谋之一。

”“或许,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罗芸猛地站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你让我去自首?

陈安,你好狠的心!”“我们好歹做了三年夫妻!你就一点情面都不讲吗?”我看着她,

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情面?”“你带着你妈你哥,来抢我的房子,砸我的门锁,

扔我的东西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给我留点情面?”“罗芸,你女儿家的面子,在我这里,

一文不值。”我站起身,走到门口,拉开了大门。“送客。”“下次再来,就不是王局长了。

”“我会亲自,送你们一家人,下去团聚。”我的声音很轻。

但罗芸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最恐怖的事情,浑身一颤,脸色惨白如纸。她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连滚带爬,狼狈不堪。我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茶,

已经凉了。4罗芸跑了之后,一连几天,都没人再来烦我。方琴和罗斌因为证据确凿,

已经被正式批捕,等待审判。罗芸的公司也出了问题,股价大跌,好像是惹上了什么**烦。

这些事,都是王局长打电话告诉我的。我听了,没什么感觉。因果报应,天道循环。

他们种下的因,自然要自己尝那个果。我以为,我的清静日子终于要回来了。我每天浇浇花,

喝喝茶,打坐修行,好不自在。直到一个星期后,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那天我正在打坐,

忽然感觉到一股驳杂而微弱的法力波动。很弱,就像萤火虫的光。但在这片灵气枯竭的凡世,

已经算得上是修行中人了。我睁开眼。门口站着一个穿着唐装的老头。山羊胡,眯眯眼,

手里盘着两个核桃。一副得道高人的派头。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罗芸。

她看起来憔悴了很多,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底气。她指着我,对那老头说:“师父,就是他!

”“就是他害得我们家破人亡!”那个老头眯着眼睛打量了我一番。然后,他笑了。

笑得很轻蔑。“我还以为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原来只是个连气感都没有的凡人。

”他往前走了几步,站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年轻人,

听说你有点邪门歪道的手段?”“能使唤几个凡间的警察,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

”我盘腿坐在蒲团上,没动。“你是谁?”“我是罗芸的师父,玄阳子。

”老头捋了捋他的山羊胡,一脸傲然。“南派符箓宗的当代传人。”“我徒儿家里的事,

就是我的事。”“我今天来,是给你一个机会。”“机会?”我有点想笑。“对,机会。

”玄阳子点点头,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把你非法侵占我徒儿家的财产,全部还回来。

”“再去警察局,把我那两个可怜的徒孙给捞出来。”“然后,跪在我面前,磕三个响头,

自断双臂。”“我就大发慈悲,饶你一条狗命。”他说的每一个字,

都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施舍。罗芸站在他身后,脸上也露出了快意的笑容。她觉得,

她找到靠山了。她觉得,她能翻盘了。可怜的女人。她根本不知道,她找来的,

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南派符箓宗?我好像有点印象。三百年前,有个叫玄龟子的小道士,

资质愚钝,连引气入体都做不到。在我山门外跪了三个月,求我指点。我见他可怜,

随手传了他一套入门的画符之术,让他下山混口饭吃。莫非,

就是这个所谓的“符箓宗”的祖师爷?真是可笑。徒子徒孙,跑到祖师爷面前来耀武扬威了。

我看着玄阳子,摇了摇头。“说完了吗?”玄阳子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说完了,

就滚吧。”我淡淡地说。玄阳子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竖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

嘴里念念有词。然后把符纸往空中一抛。“敕令!天雷击!”他大喝一声,手指着我。

那张符纸在空中无火自燃,化作一缕青烟。然后……什么都没发生。院子里,

安静得连风声都没有。我面前的茶杯里,水面连一丝涟漪都没有。玄阳子的表情僵住了。

他伸着手指,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罗芸也愣住了。

“师……师父?雷呢?”玄阳子的老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收回手。

“咳咳,今日天干物燥,雷公他老人家可能休假了。”“无妨,为师还有别的手段!

”他又掏出一张符。“敕令!烈火焚!”符纸烧了。依旧什么都没发生。“敕令!狂风起!

”符纸烧了。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连叶子都没动一下。“敕令!敕令!敕令!

”玄阳子急了,把怀里所有的符都掏了出来,一张接一张地扔。

嘴里喊着“冰霜”、“洪水”、“巨石”。他面前的地面上,

很快就堆起了一小堆符纸的灰烬。而我,连根毛都没少。我还好整以暇地端起茶杯,

又喝了一口。茶水,温度正好。玄阳子扔完了最后一张符,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不……不可能……我的符,

怎么会失灵……”他喃喃自语,像是疯了一样。罗芸也彻底慌了。她最后的希望,

好像也破灭了。她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惧。她终于意识到,我,

可能不是她能理解的存在。我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走到玄阳子面前。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符箓宗的人!你敢动我,

我们宗门不会放过你的!”他色厉内荏地叫着。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他的额头上。

“符,不是你这么用的。”我轻声说。然后,我收回手指。在空中,随意地画了一个符号。

一个最简单的引雷符。连符纸都不需要。以气凝符。然后,我指了指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

“落。”我轻吐一个字。九天之上,晴空万里。一道婴儿手臂粗的紫色闪电,

毫无征兆地凭空出现。撕裂长空,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轰然劈下!“咔嚓!”一声巨响。

那棵需要两人合抱的老槐树,从中间被劈开,瞬间化为焦炭。恐怖的能量波动,

让整个地面都震动了一下。玄阳子和罗芸被吓得尖叫一声,一**瘫坐在地上。

玄阳子裤裆一热,一股黄色的液体流了出来。骚臭味,比罗斌的还冲。我看着他们,

摇了摇头。“就这点胆子,还学人修仙?”我走到他们面前。“现在,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滚。”“或者,死。”玄...5玄阳子和罗芸连滚带爬地跑了。屁滚尿流,狼狈至极。

我看着院子里那截烧成焦炭的槐树,有点可惜。这棵树,也长了几百年了。以前夏天的时候,

我最喜欢在树下乘凉。罢了。万物有灵,皆有定数。它也算是,死得其所。我转身回屋,

准备继续打坐。可我刚坐下,就感觉到一股更强的法力波动。比玄阳子那只萤火虫,

要强上百倍。虽然在我看来,依旧弱得可怜。但在这凡世,已经算是个高手了。看来,

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果然。大门“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用蛮力踹开了。

两扇红木大门,直接飞了进来,砸在院子里,摔得粉碎。门口,

站着一个穿着黑色练功服的中年男人。国字脸,眼神阴鸷,太阳穴高高鼓起。

是个外家功夫练到了极致,又入了修行门槛的家伙。金丹期。勉强算得上是,入门了。

他身后,跟着鼻青脸肿的玄阳子,和脸色惨白的罗芸。玄阳子指着我,对他身前的男人哭诉。

“师兄!就是他!就是这个小子!”“他不但不把我们符箓宗放在眼里,

还……还毁了我们祖师爷传下来的法器!”他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堆碎成渣的玉佩。

那应该是他的本命法器,被我刚才那道雷的余波给震碎了。那个被称为“师兄”的男人,

叫雷千绝。是符箓宗的当代宗主。也是玄阳子能找到的,最大的靠山。

雷千绝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两把刀子。“就是你,伤我师弟,辱我宗门?”他的声音很沉,

带着一股杀气。我从蒲团上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你师弟学艺不精,在我山门前卖弄,

我替他祖师爷管教一下,有什么问题吗?”“山门?”雷千绝冷笑一声,“就你这个破院子,

也配叫山门?”“至于我师弟的祖师爷……哼,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提他老人家?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如果我没记错,你们符箓宗的祖师爷,叫玄龟子吧?

”“三百年前,他还是个小道士。在我这院子里,给我磕过头,求我传法。”“你说,

我配不配提他?”我的话一出口,雷千绝的脸色瞬间变了。玄龟子,是符箓宗的开山祖师。

他如何得道,一直是宗门里最大的秘密。只有历代宗主,才有资格知道一二。而我,

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个名字?还说得如此详细?雷千切的眼神里,

闪过一丝惊疑。但他很快就压了下去。在他看来,我这肯定是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

“小子,满口胡言,找死!”他不再废话,身体猛地一动。速度快得,

在空气中留下了一道残影。一拳,朝着我的面门轰来。拳风凌厉,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

是他们符箓宗的“烈阳拳”。有点意思。当年玄龟子求我传法,我见他资质太差,仙道无望。

便随手指点了他几招凡间的武学,让他强身健体。没想到,被他的后人,当成镇派之宝了。

看着那只越来越近的拳头,我没动。就在拳头离我的鼻尖,还有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

我伸出了两根手指。食指和中指。轻轻地,夹住了他的拳头。动作写意得,

就像从盘子里夹起一颗花生米。雷千绝的身体,戛然而止。他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从狰狞,

到震惊,再到不敢置信。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把拳头抽回去。但是,纹丝不动。

我的两根手指,就像一把铁钳,把他死死地锁住了。“这……这不可能!”雷千绝的额头上,

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引以为傲的烈阳拳,足以开碑裂石。竟然,被这个年轻人,

用两根手指就接住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没什么不可能的。”我看着他,淡淡地说。

“你的拳法,练得不到家。”“破绽太多。”“当年我教玄龟子的时候,就跟他说过,

这一招,要气沉丹田,力从地起。”“而不是像你这样,只求一个快,华而不实。”我的话,

像一道道惊雷,在雷千绝的脑子里炸开。他……他真的认识祖师爷?他说的,都是真的?

一个恐怖的念头,在他心里升起。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你……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