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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爆款青梅婚前告别前任后,我放手了小说免费阅读

李哲沈薇是著名作者默默不爱喝豆浆成名小说作品《青梅婚前告别前任后,我放手了》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本书共计23361字,青梅婚前告别前任后,我放手了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02 18:53:23。在本网【ks.ychbxg.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点小麻烦…想…想问问薇薇有没有认识什么银行的朋友…”他的声音透露着走投无路的窘迫。小麻烦?我心下冷笑。“哦,公司的事啊?”我语气轻松,仿佛毫不知情,“薇薇一个女孩子家,能认识什么银行的人脉?李总,不是我说,大老爷们儿有事得自己扛啊。这样吧,我明天刚好要去市行办点事,要不你详细跟我说说情况?看看我能不...

抖音爆款青梅婚前告别前任后,我放手了小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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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婚前告别前任后,我放手了》免费试读 青梅婚前告别前任后,我放手了精选章节

我和青梅竹马的沈薇婚礼前夜,她借口闺蜜出事出了门。我亲眼看见她在楼下亲吻初恋李哲,

然后两人一同驾车离去。婚戒被我踩碎,复仇的毒液瞬间吞噬了我。

第一章客厅的空气像是凝固的糖浆,甜腻得让人发慌。电视里一群人在嘻嘻哈哈地玩游戏,

声音开得挺大,可我一个字也灌不进耳朵里。手指头在手机冰凉的外壳上滑来滑去,

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时间像个跛脚的老头,慢吞吞地挪到了十一点。“薇薇?

”我朝卧室方向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有点突兀,“还没收拾好?

明天可就是正日子了。”“快了快了!”沈薇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我…我闺蜜小雅那边出了点急事,我得过去一趟!

”我的心“咯噔”一下。小雅?那个咋咋呼呼,

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今天刚买了什么口红的姑娘?她能有什么天塌下来的急事,

非得在别人婚礼前夜把人叫走?“现在?都十一点了?”我站起身,走到卧室门口。

门虚掩着,沈薇正站在穿衣镜前,飞快地往身上套一件薄外套。

她没穿我给她准备的、明天要穿的新睡衣,而是换了条普通的牛仔裤和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衫,

头发也简单地拢在脑后,脸上…似乎也没怎么仔细化妆,甚至眼睛还有点微红?是哭过了?

还是着急?“嗯,特别急!电话里都哭了,我…我不放心,得去看看。”她没回头看我,

对着镜子快速地整理着衣领,动作有点僵硬,“你别等我了,先睡吧,我处理完就回来,

保证不耽误明天的大事!”她终于转过身,挤出一个笑容,但眼神飘忽,根本不敢跟我对视。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预感顺着我的脊椎爬了上来。

十年的朝夕相处,我对她每一个细微表情、每一个习惯动作都了如指掌。她撒谎的时候,

眼神就会这样,像受惊的小鹿,找不到落脚点。“什么事这么急?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不用不用!”她反应很大,几乎是立刻回绝,

“就是…就是她感情上那点破事,你去了更尴尬。我自己能搞定,很快的,相信我!

”她抓起放在梳妆台上的小挎包,几乎是冲到我面前,踮起脚,在我嘴角飞快地啄了一下,

“乖,等我回来。”那一下轻得像羽毛,却在我心里砸出个窟窿。冰凉,带着敷衍。

没等我再说什么,她已经像阵风一样刮出了门。门“咔哒”一声关上,

留下满室香薰味和死一样的寂静。相信她?那股冰冷的预感已经在我胸腔里冻成了冰锥。

我冲到窗边,撩开厚重的窗帘一角。楼下昏黄的路灯下,沈薇那辆熟悉的小白车静静地停着。

她站在车边,没有立刻上车,而是拿着手机在飞快地打字。过了几分钟,几乎是眨眼间,

一辆黑色的SUV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滑到小白车旁边停下。我的心跳瞬间停止了。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夹克、身形挺拔的男人走了下来。是李哲!

沈薇那个纠缠不清、以为早已成为过去式的初恋!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只见李哲几步走到沈薇面前,沈薇抬起头看着他,路灯照在她脸上,

那表情…是委屈?是脆弱?是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面对我时绝不会流露的神情!然后,

就在我眼皮底下,李哲伸出手,猛地捧住沈薇的脸颊,狠狠地吻了下去!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碎裂的声音震耳欲聋。沈薇没有推开他,没有挣扎,

反而伸出手臂,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子!他们吻得难分难舍,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不,

他们本来就是!而我,林默,这个明天就要成为她丈夫的男人,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站在自己精心布置的婚房里,像个偷窥狂一样看着自己的新娘在婚礼前夜,

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十秒,也许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们终于分开。沈薇低着头,被李哲揽着肩膀,塞进了那辆黑色的SUV里。车门重重关上,

引擎发出一声低吼,黑色的车影像一条毒蛇,迅速消失在沉沉的夜色里。我站在那里,

浑身僵硬,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手心里,那枚明天就要戴到她无名指上的铂金钻戒,

冰冷的棱角硌得我生疼。我低头看着它,戒指的戒圈在灯光下闪着冰冷、讽刺的光。“啪嗒。

”一声轻响,一滴滚烫的液体砸在戒指光滑的表面上。是我的眼泪吗?不,是心头淌出的血。

我猛地攥紧拳头,戒指坚硬的边缘深深陷进掌心的肉里,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但这痛,

远不及心口被撕裂的万分之一。我抬起脚,没有任何犹豫,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地把紧攥着戒指的手踩在地上!“咔嚓——”一声极其轻微的碎裂声,像是水晶破碎,

又像是心脏被彻底碾碎。我抬起脚,戒指已经变了形,镶嵌的钻石歪斜地垂着,

折射出的光芒冰冷、扭曲。背叛。欺骗。耻辱。这三个词像淬了毒的钢针,

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大脑。沈薇,李哲。婚礼?狗屁!我的嘴角慢慢咧开一个弧度,

那绝不是笑,是野兽看到猎物时露出的獠牙。胸腔里翻涌的剧痛、愤怒、屈辱,

没有转化成嚎哭或者崩溃,反而像被投入了熔炉,疯狂地燃烧、压缩、凝聚,

最终淬炼成一种冰冷、粘稠、散发着致命腥甜的东西——毒液。复仇的毒液。

它瞬间吞噬了我仅存的理智和任何一丝可能的心软。每一个细胞都在咆哮:让他们付出代价!

十倍!百倍!千倍!粉身碎骨!生不如死!我掏出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扭曲的脸。

我拨通了一个号码,那是我大学时最好的兄弟,现在在某个特殊领域工作的家伙。“喂?

林子?大半夜的,明天不是洞房花烛吗?”电话那头传来带着睡意的调侃。“洞房花烛?

”我冷笑一声,声音嘶哑如同砂纸摩擦,“老黑,帮我个忙。现在!立刻!”我对着电话,

一字一句,冰冷刺骨,下达了第一个指令:“给我盯死两个人,沈薇,还有李哲。

我要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在干什么!每一分钟的行踪,我都要!”第二章天亮了。阳光刺眼,

像无数根细针扎在皮肤上。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

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高级定制黑色礼服的男人。头发一丝不苟,领结端正,

脸上甚至还挂着一个练习了无数遍的、恰到好处的微笑。镜子里的人英俊挺拔,

是所有人眼中即将迎娶心上人的幸福新郎。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副皮囊下面包裹的是什么。

是一颗被彻底掏空、又被剧毒浸泡过的、只剩下复仇燃料的心脏。门铃响了。

是婚庆公司的人,还有我的伴郎团。“哇哦!新郎官帅炸了!”伴郎阿强咋咋呼呼地进来,

用力拍我的肩膀,“怎么样?激动得一夜没睡吧?”“有点紧张。”我笑了笑,

那笑容自然得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毕竟是人生大事。”化妆师和助理也涌进来,

开始最后的整理。他们围着我,像摆弄一件精美的展品。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任他们摆布,

思绪却早已飘远。手机在西装内袋里,没有任何震动。老黑那边还没消息。那两个人,

现在在哪儿?是依偎在酒店的床上,还是在某个角落回味昨夜的**?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我强行压了下去。车队出发,浩浩荡荡开往酒店。一路上,

鲜花、彩带、喧闹的人群。我坐在头车后座,脸上始终保持着那个该死的微笑,

手指却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里,用力掐着大腿,留下深深的指甲印。唯有这种真实的痛感,

才能提醒我保持清醒,提醒我即将上演的是怎样一场戏。酒店宴会厅,梦幻般的布景,

宾客如云,欢声笑语。我站在红毯尽头,心跳平稳得可怕。我知道,她在后面,

在伴娘的簇拥下,穿着那件我们精心挑选、价值不菲的洁白婚纱。音乐响起,大门缓缓打开。

沈薇挽着她父亲的手臂,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洁白的头纱遮住了她的脸,

但我能想象到那下面是什么表情。是心虚?是愧疚?

还是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对新生活的憧憬?她一步步走近,婚纱的裙摆扫过红毯。近了,

更近了。我终于看清了头纱下的脸。妆容精致,遮盖了所有可能的疲惫,眼波流转,

带着温柔的笑意,看向我。多么完美的表演!多么深情的凝视!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了昨夜路灯下的那一幕,我一定会被这虚伪的温柔溺毙。

我的心像一块被反复捶打的铁砧,在剧痛与冰冷的愤怒中变得更加坚硬。

我脸上笑容的弧度没有丝毫变化,甚至更加深情。我伸出手。她父亲把她的手交到我掌心。

那只手,昨夜还紧紧搂着另一个男人的脖子!冰冷,细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薇薇就交给你了,林默。”她父亲眼眶微红,声音哽咽。“爸,您放心。

”我的声音平稳有力,充满了承诺感。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承诺的对象早已改变。

牧师开始念诵誓词。庄严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厅堂里。“沈薇女士,

你是否愿意嫁给林默先生为妻,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

都永远爱他,珍惜他,对他忠诚,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全场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沈薇身上。她微微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眼中有水光闪动,

声音清晰而坚定:“我愿意。”这两个字像淬了盐的鞭子,狠狠抽打在我心上。忠诚?

多么可笑!多么讽刺!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脸上的肌肉,想要放声大笑,

或者当场撕碎她那身虚伪的白纱!但我只是深情地凝视着她,嘴角的弧度没有一丝改变。

我的演技,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轮到我了。“林默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沈薇女士为妻,

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永远爱她,珍惜她,对她忠诚,

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忠诚?我心中冷笑。我的“忠诚”,

会以另一种方式兑现——忠诚于我的复仇。“我愿意。”我的声音同样清晰、洪亮,

带着不容置疑的深情和坚定。掌声雷动。司仪激动地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

我轻轻掀起她的头纱。她仰着脸,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等待王子吻醒的公主。

我低下头,吻上她的唇。柔软、温热,带着她特有的馨香。这个吻,本该充满爱意和甜蜜。

此刻,我只尝到了背叛的苦涩和冰冷的恨意。我吻得很轻,很珍惜。在外人看来,

这是多么温柔的爱意。只有我知道,这个吻,是我复仇之路的开端。

是猎人确认猎物位置的第一步。交换戒指。

那枚被我踩变形、又找顶级工匠连夜“修复”的钻戒,重新回到了她的无名指上。

她看着戒指,眼神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慌乱,但很快被甜蜜盖过。她不会知道,这枚戒指,

已经不再是幸福的象征,而是我亲手为她戴上的第一道枷锁。喜宴开始。推杯换盏,

热闹非凡。我搂着她的腰,周旋在宾客之间,扮演着完美的新郎新娘。她依偎在我身边,

笑容甜美,偶尔目光闪烁,不敢与我对视太久。中间,手机在口袋里轻微震动了一下。

我借着去洗手间的机会查看。是老黑发来的消息:“昨夜定位在‘悦澜’酒店2218房,

今早9点分开离开。沈薇直接去了造型室。李哲去了公司。”后面附着一张模糊的监控截图,

正是李哲搂着沈薇进入酒店电梯的背影。悦澜酒店…2218…我死死盯着那张截图,

指尖冰凉。好,很好。罪证确凿!删掉信息,我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自来水狠狠搓了把脸。

镜子里的男人,眼神像淬了寒冰的刀锋。宴席接近尾声时,我看到了李哲。他居然还敢来!

西装革履,端着酒杯,和几个人谈笑风生,似乎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他甚至端着酒杯,

朝我和沈薇这边走了过来。“恭喜恭喜!林默,沈薇,百年好合!”李哲笑容满面地举杯。

沈薇的身体在我怀里瞬间僵直,握着酒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她低着头,

声音细微:“谢…谢谢。”我举起酒杯,

脸上是无可挑剔的、带着点胜利者姿态的笑容:“谢谢李总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以后大家生意上还要多亲近啊。”我特意加重了“我们”两个字,

眼神锐利地捕捉到李哲笑容里那一瞬间的僵硬。“当然当然!林总年轻有为,

以后还要多提携小弟才是!”李哲打着哈哈,眼神飘忽。虚伪的寒暄结束,李哲匆匆走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仰头喝干杯中的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让我感到一种病态的畅快。

婚礼终于结束。送走所有宾客,我和沈薇回到了那个本该是温馨爱巢的婚房。

巨大的疲惫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窒息感笼罩着她。她卸去浓妆,换上睡衣,坐在梳妆台前,

显得有些失神。“累坏了吧?”我走过去,从背后环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

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嗯…是有点。”她声音闷闷的,

“林默…我…”她想说什么?忏悔吗?还是找借口解释昨晚的“闺蜜急事”?我心中冷笑。

现在说?晚了!“嘘…”我用食指轻轻按住她的嘴唇,打断了她的话,“什么都别说,

今天你是我最美的新娘,这就够了。好好休息,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我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像是情人间的呢喃。我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有冰冷的安抚和…更深的禁锢。“你先睡,

我还有点公事要处理一下。”我松开她,走向书房。关上书房门,隔绝了外界。

脸上的温柔瞬间褪尽,只剩下刺骨的冰寒。我打开电脑,调出早已准备好的文件。

屏幕的冷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李哲,李总?一个靠风口和运气发家的暴发户,

开了家科技外包公司,叫“哲远科技”。规模不大不小,估值几千万,

最近在B轮融资的关键期。我点开一份详细的商业报告。他的公司,运营模式激进,

资金链绷得像一根快要断裂的琴弦。他最大的依仗,

是即将到账的一笔来自“启明资本”的B轮融资款,金额两千万。这份报告,是我几个月前,

在得知李哲似乎又在沈薇这边有小动作时,就已经让人暗中调查准备好的。

当时只是出于厌恶和防备,没想到,现在成了我手中的第一把刀!我拿起手机,

拨通了另一个号码。这个号码的主人,叫王经理,

是本市一家小有名气的民间借贷公司的实际掌控人。他放钱狠,手段更狠。“喂,王老板?

我,林默。”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呦!林总!怎么想起给兄弟打电话了?

不是听说你今天大喜吗?”王经理那边声音嘈杂,带着江湖气。“是有喜事。

”我扯了扯嘴角,“想给王老板送份‘喜钱’。有个‘朋友’的公司,哲远科技,

最近有点**困难。他们B轮融资款马上要下来了,

前景看着不错…”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哦?林总的意思是?

”王经理的声音立刻变得精明起来。“我这个‘朋友’呢,跟我有点小过节,

我不想他太顺当。”我慢条斯理地说,“王老板路子广,能不能帮我‘关照’一下?比如,

用点…不太正规但有效的方式,让他融资的消息,晚点被该知道的人知道?或者,

让银行那边对他的流水‘多上点心’?”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即传来王经理心领神会的大笑:“哈哈哈!林总,我懂!太懂了!就是给丫添点堵,

让他着急上火,最好急得乱投医是吧?行!这事儿兄弟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保证让他在最需要钱的时候,一分钱都借不到!”“那就太感谢王老板了。

‘辛苦费’按老规矩,双倍。”我淡淡道。“爽快!林总放心!等着听信儿吧!

”王经理拍着胸脯保证。挂断电话,我在电脑上打开一个加密文件夹,

里面是李哲公司的一些核心客户资料和初步的财务分析漏洞。我匿名将这些资料打包,

发送给了几家与哲远科技存在激烈竞争关系、并且同样在寻求融资的公司负责人邮箱。

做完这一切,**在椅背上,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

我仿佛看到了李哲焦头烂额、四处碰壁、资金链彻底断裂时的绝望表情。这只是开胃小菜。

复仇的盛宴,才刚刚开始上第一道冷盘。窗外,城市的霓虹闪烁着冷漠的光。我掐灭烟头,

起身走出书房。卧室里,沈薇已经睡着了,侧着身,眉头微蹙,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无名指上那枚“修复”过的钻戒,在昏暗的床头灯下闪着幽冷的光。我站在床边,

俯视着她安睡的脸庞,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睡吧,我的新娘。好好享受这暴风雨来临前,

最后的、虚伪的宁静。很快,你和你的情人,就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第三章蜜月是去的一个海岛。碧海蓝天,白沙椰林,一切都美好得像明信片。

沈薇似乎很努力地扮演着一个幸福的新婚妻子。她会在阳光下对我笑,会挽着我的胳膊散步,

会在海浪声中依偎在我怀里。她的笑容依旧甜美,但那种甜里,总像是掺了细微的沙子,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和小心翼翼。她的眼神,不再像以前那样毫无保留地落在我身上,

更多的时候,会在不经意间飘向远方,带着茫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焦虑。

我知道她在焦虑什么。她在等李哲的消息?还是在害怕我知道真相?我比她演得更好。

我扮演着一个体贴入微、沉浸在幸福中的丈夫。我给她拍很多照片,买她喜欢的首饰,

带她去吃当地特色美食,晚上抱着她说情话。每一个动作,每一句甜言蜜语,

都裹着冰冷的算计。“老婆,尝尝这个,味道不错。”我把一块烤鱼夹到她碗里。“嗯,

好吃。”她小口吃着,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我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动作自然关切。“没…没有。”她摇摇头,挤出一个笑,

“就是有点累了。”“那我们下午在酒店休息?晚上去看落日?”我体贴地说。“好啊。

”她似乎松了口气。白天,我陪着她;夜晚,等她入睡后,就是我处理“正事”的时间。

王经理那边的“关照”效果显著。李哲的B轮融资,果然出了“问题”。

启明资本那边突然变得态度暧昧,以“市场环境变化,需要重新评估风险”为由,

迟迟不肯签最终的投资协议。与此同时,几家原本有意向跟进的银行也突然提高了贷款门槛,

甚至暗示需要更多的“补充材料”,审批流程变得极其缓慢。更致命的是,

竞争对手们仿佛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我匿名发给他们的那些“礼物”发挥了作用。

他们开始疯狂地挖角哲远科技的技术骨干,

同时在市场上散布关于哲远科技财务吃紧、项目存在重大隐患的流言。

哲远科技的项目回款也出了问题。原本谈好的几个大客户,突然以各种理由拖延付款。

资金链,那条绷紧的弦,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嘎吱”声。李哲开始焦头烂额。

他频繁地打电话,语气从最初的自信满满,到后来的气急败坏,再到现在的疲惫和绝望。

这些通话,有些是打给投资人的,有些是打给银行的,还有些…是打给沈薇的。

沈薇的手机调了震动,但我能看到,屏幕时不时会亮起,

显示着一个没有备注名字的陌生号码。每当这时,她就会显得异常紧张,

会找各种借口离开我的视线范围,比如去洗手间、去阳台接水,然后飞快地回拨过去,

压低声音说话。她的焦虑和恐惧肉眼可见地增长着。她开始失眠,黑眼圈越来越重,

即使上了妆也掩盖不住。在我面前,她努力维持着平静,但那种强颜欢笑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心中那复仇的毒液,因为滋养了他们的痛苦而更加沸腾。但我脸上,

依旧是那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蜜月结束,回到熟悉又冰冷的家。生活似乎步入了正轨。

一天晚上,沈薇在浴室洗澡。她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屏幕又亮了。还是那个号码。

我拿起手机,手指在接听键上停顿了一秒,然后划开了。“喂?”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李哲沙哑又带着一丝慌乱的声音:“…林…林默?怎么是你?

薇薇呢?”“她在洗澡。”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李总?

这么晚找薇薇有事?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

甚至带着点关心。“啊…没…没什么大事。”李哲明显噎住了,支支吾吾,

点小麻烦…想…想问问薇薇有没有认识什么银行的朋友…”他的声音透露着走投无路的窘迫。

小麻烦?我心下冷笑。“哦,公司的事啊?”我语气轻松,仿佛毫不知情,

“薇薇一个女孩子家,能认识什么银行的人脉?李总,不是我说,

大老爷们儿有事得自己扛啊。这样吧,我明天刚好要去市行办点事,

要不你详细跟我说说情况?看看我能不能帮你想想办法?毕竟,你也是薇薇的老朋友了。

”我刻意强调了“老朋友”三个字。电话那头的李哲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一下,

随即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声音都急切起来:“真的?林默…林总!那太感谢了!

您…您方便的话,明天下午见面聊?”“行啊。”我爽快地答应,“下午三点,

‘云顶’咖啡馆见。”“好好好!谢谢林总!太感谢了!”李哲的声音充满了感激,

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挂断电话,我删除了通话记录,把手机放回原位。

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浴室的水声停了。沈薇裹着浴巾走出来,带着水汽。

“刚好像听到我手机响了?”她有些紧张地问。“嗯,李哲打来的。”我神色如常,

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找你。”沈薇的脸色瞬间煞白,站在原地,像被钉住了。

“找…找我什么事?”她的声音都在发抖。“他说他公司遇到点麻烦,

想问问你有没有银行的人脉帮忙。”我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平静,“我说你哪有这些关系,

不过明天我刚好去银行办事,就答应帮他问问情况,约了下午三点在‘云顶’见个面。

”我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在说明天去哪里吃饭一样平常。“你…你答应了?!

”沈薇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巨大的恐惧,“林默!你…”“怎么了?

”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甚至还带着点关切,“他不是你朋友吗?朋友有困难,

能帮一把是一把。再说了,他以前帮过你不少吧?咱们帮帮他也是应该的。”我走过去,

揽住她冰凉的身体,“别太担心了,我看李总就是一时周转不开,没什么大事。

”我的怀抱很暖,声音很轻,像是在安慰她。但我能感觉到她在我怀里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林默…你不生气吗?他…他以前…”她语无伦次。“以前?”我低头看着她苍白的脸,

笑得宽容又宠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谁还没点过去?我们现在才是一家人,不是吗?

”我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快去把头发吹干,别着凉。”我松开她,

转身去拿吹风机。背对着她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只剩下冰冷的算计。恐惧吧,

沈薇。内疚吧,李哲。你们越恐惧,越内疚,我接下来的“帮助”,你们才会越感激涕零,

越毫无防备。毒药,总要裹上最甜的糖衣,才能让人心甘情愿地吞下去。明天下午三点,

“云顶”咖啡馆。好戏,即将拉开第二幕。第四章下午两点五十分,

“云顶”咖啡馆靠窗的位置。我慢条斯理地搅动着面前的冰美式,目光平静地看着窗外。

阳光很好,街上行人步履匆匆。李哲几乎是踩着点冲进来的,额头冒着汗,

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臂弯,领带也有些歪斜,

整个人透着一股被生活追打的狼狈和强撑的体面。看到我,他脸上立刻堆起近乎谄媚的笑容,

快步走过来。“林总!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他拉开椅子坐下,声音带着喘息。

“没关系,我也刚到。”我放下小勺,笑了笑,示意服务生给他点单,“李总喝点什么?

”“冰…冰水就好,谢谢。”他抹了把额头的汗。服务生离开后,李哲搓着手,

脸上写满了焦虑和急于倾诉的渴望:“林总,真是…太感谢您了!您不知道,

我最近真是…唉!”“别急,慢慢说。”我身体微微前倾,摆出倾听的姿态。

李哲像是打开了泄洪的闸门,开始滔滔不绝地诉苦。从启明资本的变卦,到银行审批的刁难,

再到竞争对手的恶意挖角和散布谣言,项目回款的艰难…他的语气从忿忿不平到绝望无助,

说到最后,声音都带着一丝哽咽。“林总,我真是…走投无路了!现在公司账上都快空了,

下星期供应商的款子要是还不上,我就…我就彻底完了!”他双手抱着头,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我静静地听着,

脸上始终带着那种恰到好处的同情和一丝商业精英特有的冷静审视。等他发泄得差不多了,

我才缓缓开口:“李总,情况确实有点棘手。”我皱着眉,像是在认真思考,

“启明那边变卦,看来短时间内是指望不上了。

银行那边…我待会儿可以帮你问问我在工行的张行长朋友,看看有没有斡旋的余地。

不过…”我话锋一转,“以哲远目前的情况,只靠银行续命,恐怕是饮鸩止渴吧?

那些等着要钱的供应商,才是眼前的定时炸弹。”李哲猛地抬头,

眼中燃起希望又迅速被我的话浇灭:“那…那林总您说该怎么办?

我…我真的不知道还能去找谁了!”我端起咖啡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目光深邃地看着他:“李总,恕我直言,你现在需要的,

是一笔能彻底解决你资金链问题、让你公司活过来的钱。不是几百万的过桥,

而是能够支撑你稳住局面、甚至反击对手的,实实在在的现金流。”李哲的眼睛亮了起来,

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对对对!林总您说得太对了!可是…这么大一笔钱,

我上哪里去弄啊?除了银行和高利贷,我…”他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

显然也明白去碰民间高利贷意味着什么。“高利贷?那是死路。”我摇摇头,放下杯子,

身体靠向椅背,眼神变得有些微妙,“不过…我倒是认识一个朋友,他…做的也是资金生意,

但路子比较特殊。”李哲的呼吸瞬间屏住了,紧张又期待地看着我。“他呢,

不太走银行那种正规流程,更看重抵押物的实际价值和…借款人的‘诚意’。

”我故意把“诚意”两个字咬得重了一些,“只要抵押物足够好,他那边放款很快,利息嘛,

肯定比银行高,但绝对比市面上那些吃人的高利贷要规矩得多。”“抵押物?

”李哲眼中闪过一丝为难,“我公司现在…能抵押的都抵押得差不多了…”“公司不行,

不代表个人不行啊。”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我听说,

李总在城西‘枫林苑’那套大平层不错?还有那辆新提的帕拉梅拉?这些,都是很硬的资产。

”李哲的脸色变了变。枫林苑的房子和那辆豪车,是他最值钱的家当,也是他身份的象征。

“这…”他明显犹豫了。用身家性命去赌?“李总,做生意,有时候要敢赌。

”我的声音带着一种诱惑的魔力,“你现在的情况,不赌,就是等死。赌一把,

只要资金到位,把眼前的难关撑过去,等启明那边缓过劲来,或者找到新的投资人,

一切就都活了!到时候,这点利息算什么?房子车子赎回来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我看着他眼中剧烈的挣扎,继续加码:“我那朋友,人很实在。只要抵押物手续清晰,

他放款速度非常快,最快…明天钱就能到你账上。而且,他的利息是月付,

不是那种利滚利的坑。以哲远现在的几个在谈项目,只要能顶过这一两个月,

回款绝对没问题。”明天!月付!李哲眼中的天平彻底倾斜了。绝望和贪婪压倒了恐惧。

“真…真的明天就能到?”他声音发颤,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我既然开口了,

自然有把握。”我露出笃定的笑容,“你也知道,我在圈里混了这些年,

这点信用和人脉还是有的。”“好!好!林总!我听您的!就按您说的办!

”李哲猛地一拍桌子,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救生圈,“我压!房子,车子,都压!

”“行,痛快!”我拿出手机,“我现在就给我朋友打电话,让他那边准备合同。

你回去也准备一下房产证、行车证那些相关资料,越快越好,

我们争取今晚或者明天一早把手续办了。”“好好好!我这就回去准备!太感谢您了林总!

您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李哲激动得语无伦次,站起来对我鞠了个躬,然后抓起外套,

几乎是跑着离开了咖啡馆。看着他仓皇又充满希望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我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收敛,最终化为一片冰冷的漠然。救命恩人?不,

我是送你下地狱的引路人。钓钩已经精准地抛下,饵料散发着诱人的“生机”,绝望的鱼儿,

已经迫不及待地咬了上来。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朋友”的电话——当然不是什么朋友,

而是王经理手下的一个头目。“喂?阿彪?鱼咬钩了。枫林苑的房子,帕拉梅拉,

给我按最高比例评估,利息按‘特急A类’算。合同今晚准备好,让他签。

”电话那头传来阿彪粗嘎的笑声:“明白!林总!保证让这孙子签得‘心甘情愿’!

”挂断电话,我端起已经微凉的咖啡,一饮而尽。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

却带来一种扭曲的**。走出咖啡馆,阳光依旧明媚。我拿出手机,

给沈薇发了一条微信:“老婆,李哲那边谈过了,情况比想象中复杂点,

不过我会尽力帮他的,你别太担心了。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去。”很快,

她的回复来了,短短一个字:“好。”我能想象到她收到这条信息时的样子。是如释重负?

还是更加恐惧?恐惧就对了。李哲用他全部的身家,换取了一个短暂的、虚假的喘息。

而这份虚假的喘息,将会成为勒紧他们两人脖子的绳索。沈薇,

你深爱的、不惜背叛我的男人,他正在我的引导下,亲手把自己,也把你,

拖向万劫不复的深渊。你们的路,已经铺好了。通往地狱的路。

第五章李哲拿到那笔救命钱的过程,快得像一场梦。在阿彪那帮人“高效”的运作下,

抵押合同当天晚上就送到了焦头烂额的李哲面前。厚厚的合同文本,密密麻麻的条款,

在巨额资金和巨大压力的双重裹挟下,李哲几乎没怎么细看,或者说,

他根本没有心思也没有能力去细看那些隐藏在专业术语下的陷阱。

他只看到了那串足以让他公司暂时喘口气的数字,在阿彪看似温和实则压迫的注视下,

颤抖着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下了鲜红的手印。

钱果然在第二天一早就到了他的公司账户。他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

立刻把这笔钱投了出去——支付了最紧迫的供应商欠款,补发了拖欠的员工工资,

暂时稳住了岌岌可危的军心。他甚至用其中一部分钱,开始反制那些恶意竞争的对手,

试图挽回一些局面。那段时间,李哲似乎真的重新活了过来。

他在朋友圈晒出公司加班加点赶项目的照片,配文“风雨之后见彩虹”。

他给沈薇打电话的次数明显减少了,

语气里也多了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我“仗义相助”的感激。

他甚至托人给我送了一份厚礼——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沈薇的状态也似乎轻松了一些,

虽然眉宇间依旧藏着心事,但脸上的笑容总算多了点真实的影子。她以为危机解除了吗?

以为李哲度过了难关,她和李哲那段龌龊的秘密就可以永远埋藏下去了吗?天真。

我收下了那块名表,转手就捐给了慈善机构。然后,我开始了下一步的计划。

李哲的“彩虹”,只维持了短短不到一个月。王经理和阿彪那边的“关照”,从未停止。

启明资本最终正式回绝了投资。几家被竞争对手抢走的核心项目彻底黄掉,

前期投入血本无归。最关键的是,他寄予厚望、投入了那笔高利贷巨资去运作的一个新项目,

在即将签约的最后一刻,被一家背景深厚的公司以极其强硬的手段截胡了!消息传来,

李哲当场在公司就吐了血,被送进了医院。他砸进去的所有钱,

包括那笔高利贷的本金和已经产生的第一个月的高额利息,瞬间化为乌有!

哲远科技彻底成了一个空壳,还背上了那笔巨额的、如同附骨之疽的债务!崩断的弦,

发出了最后的哀鸣。阿彪带着人上门了。不是在公司,而是直接堵在了李哲枫林苑的家门口。

这一次,他们不再是之前谈合同时那副还带着点“生意人”的嘴脸。纹身、金链子、叼着烟,

眼神凶狠。砸门声、咒骂声、威胁声,在安静的高档小区里显得格外刺耳。“李哲!开门!

还钱!”“妈的,躲里面当缩头乌龟是吧?再不开门老子给你把门卸了!

”“你老婆孩子照片我们可都有!别逼我们找上门去!”李哲缩在门内,面无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