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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那条腥到狗都嫌的烂鱼,被我端上了国公爷的寿宴主桌完结版全章节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玉莲周阿杏】的言情小说《那条腥到狗都嫌的烂鱼,被我端上了国公爷的寿宴主桌》,由新锐作家“函谷关的柯公公”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24941字,那条腥到狗都嫌的烂鱼,被我端上了国公爷的寿宴主桌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02 20:17:51。在本网【ks.ychbxg.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睁开眼三天了,才算彻底弄明白一件事。我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宅斗文里,成了国公府厨房一个炮灰。连女配都算不上,出场就是为了衬托反派的恶毒,然后被乱棍打出去,下落不明。此刻,我就面临着即将被打出去的情节。“阿杏,今儿个国公爷寿宴,前头院里指名要一道全鱼。这差事,就交给你了。”厨房的管事周妈妈,皮笑肉不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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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腥到狗都嫌的烂鱼,被我端上了国公爷的寿宴主桌》免费试读 那条腥到狗都嫌的烂鱼,被我端上了国公爷的寿宴主桌精选章节

我穿书了。穿成了一个在国公府大厨房里,活不过三章的炮灰厨娘,周阿杏。

开局就被总管事的周妈妈塞了一条没人要的河鱼,鱼鳞掉了大半,腥气能把人熏个跟头。

她那即将上位的侄女玉莲在一旁捂着鼻子笑,等着我出丑被赶出府去。她们不知道,

我叫周阿杏,但我芯子里,是个能把分子料理讲得头头是道的现代人。去腥?

这不就是酸碱中和的基础化学应用吗?她们等着看我笑话。而我,只想借着这条鱼,

让整个国公府都知道,这厨房,谁说了算。1.开局一条鱼,全厨房等我滚蛋我叫周阿杏,

睁开眼三天了,才算彻底弄明白一件事。我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宅斗文里,

成了国公府厨房一个炮灰。连女配都算不上,出场就是为了衬托反派的恶毒,

然后被乱棍打出去,下落不明。此刻,我就面临着即将被打出去的情节。“阿杏,

今儿个国公爷寿宴,前头院里指名要一道全鱼。这差事,就交给你了。”厨房的管事周妈妈,

皮笑肉不笑地指着砧板上一条鱼。那鱼半死不活地躺着,鱼鳞掉得斑斑驳驳,

一股浓重的土腥味混着腐烂的臭气,直冲天灵盖。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是条快死的河鱼,

还是在泥里泡烂了的那种。别说做菜了,喂狗都得被踹两脚。周妈妈的亲侄女,玉莲,

正站在她身后,拿帕子捂着鼻子,眼睛里全是藏不住的得意。

她马上就要接替一个二等厨娘的位置了,就差一个空缺。那个空缺,就是我。

厨房里其他帮工的眼神,也都跟看死人一样。怜悯,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谁都知道,

周妈妈这是明摆着要整死我。“怎么?不乐意?”周妈妈眼皮一耷拉,声音冷了八度。

“这可是你能耐,才把这么重要的菜交给你。旁人想做,还没这个福分呢。”我低着头,

没说话。脑子里飞快地转。按书里的情节,原主吓得跪地求饶,哭着说自己做不了。

结果被周妈妈以“冲撞主子寿宴,不吉利”为由,直接拖出去打了个半死。玉莲顺理成章,

顶了她的位置。我不能求饶。求饶就是死。我深吸一口气,那股腥臭味差点把我送走。

我抬起头,露出了一个怯生生的笑。“谢妈妈看重。”声音不大,

但足够厨房里每个人都听见。所有人都愣住了。周妈妈准备好的一肚子训斥的话,

全堵在了嗓子眼。玉莲的笑容僵在脸上。我没看她们,径直走到砧板前,伸出两根手指,

捏着鱼尾巴,把那条烂鱼拎了起来。“只是这鱼……品相不太好,怕是会影响口感。

”我轻声细语,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请教。“到时候国公爷怪罪下来,

阿杏一个人担着就是,不敢连累妈妈。”我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又软又怂,

还带着点忠心护主的傻气。周妈妈的脸色变了又变。她要是因为鱼不好就罚我,

那就是承认她自己拿烂鱼糊弄主子。这个锅,她不敢背。“胡说!府里采买的鱼,

哪有不好的?”她厉声呵斥,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是你自己手艺不精,别在这儿找借口!

做不好,就给我滚蛋!”“是,阿杏知道了。”我顺从地点点头,不再多话。拎着那条鱼,

走到角落里最差的那个灶台前。那里连个像样的风箱都没有。玉莲见我接下了这个死任务,

终于又笑了起来,凑到周妈妈身边邀功。“姑母,您看她那傻样,还真敢接。”“哼,

一个黄毛丫头,量她也翻不出天去。”周妈妈冷笑一声,“让她做,我倒要看看,

她能把这条烂鱼做出什么花来。”我没理会身后的窃窃私语。我把鱼扔进木盆里,打了盆水。

盯着水里那条丑陋的鱼,我的嘴角,微微翘了一下。你们以为这是条烂鱼。但在我眼里。

这是蛋白质,是脂肪,是无数可以发生奇妙反应的化学元素。更是我周阿杏,在这国公府里,

安身立命的第一块踏脚石。去腥,提鲜,变废为宝。对你们来说是神仙手段。对我来说,

不过是初中化学罢了。2.旁门左道?我管它叫科学去腥第一步,刮鳞去脏。

这活儿又脏又累,腥臭味更是能把人腌入味了。厨房里没人愿意靠近我,都离得远远的,

像是在躲瘟神。我倒乐得清静。用一把钝刀,仔仔细细地把残余的鱼鳞刮干净。剖开鱼腹,

里面的内脏果然已经有些不新鲜了。我把鱼鳃、内脏,还有鱼腹里那层黑色的膜,

全都清理得干干净净。这层黑膜是腥味的根源之一,这个时代的大多数厨子,

都不知道这个细节。光是这一步,就让几个远远观望的老厨娘露出了点惊讶的表情。

但这还不够。这条鱼的腥,是刻在骨子里的。我站起身,走到厨房的储物架前。

周妈妈和玉莲的目光,立刻跟了过来,充满了审视。

她们想看我用什么名贵的香料来压这股腥味。只要我用了,

她们马上就能以“浪费食材”的罪名来治我。料酒,葱姜,这些常规的去腥料,

对这条鱼来说,杯水车薪。我需要更猛的料。我的目光,在架子上一一扫过。最终,

停在了一个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陶罐上。那里面装的,

是厨房里用来刷锅去油污的——草木灰碱水。颜色浑浊,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玉莲更是夸张地叫了起来:“周阿杏,你疯了?

你要拿那个刷锅水来做菜?”“这东西人能吃吗?你是想毒死国公爷吗!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分量可不轻。周妈妈眼中精光一闪,正要发作。我却舀了一勺碱水,

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舀出一小碗,不急不慢地端回了我的灶台。“玉莲姐姐说笑了。

”我声音依旧柔柔弱弱。“这东西,自然不是直接吃的。只是这鱼土腥味太重,

我借它洗一洗,便和咱们洗衣裳要去污是一个道理。”我这个比喻,通俗易懂。厨房里的人,

都是干活的粗人,一听就明白了。洗衣裳要去污,那鱼腥,自然也要去。听起来,

好像有点道理。玉莲被我噎了一下,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周妈妈一个眼神制止了。

周妈妈没抓到我的把柄,心里不快,但又不好发作。只能冷哼一声:“歪门邪道!

我看你能洗出个什么名堂!”我不再理她。将那一小碗浓碱水,兑上大量的清水,稀释。

然后,把处理好的鱼,放了进去,轻轻搓洗。鱼肉里的脂肪酸,是腥味的主要来源。

而草木灰碱水,是强碱性的。酸碱中和。一个最简单的化学反应,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

却如同巫术。只见原本滑腻的鱼身上,慢慢渗出了一层白色的黏液。腥臭味,

也随着这层黏液的脱落,肉眼可见地变淡了。整个过程,不过一刻钟。我将鱼捞出,

用清水反复冲洗干净。盆里的水,从浑浊,变得清澈。那条鱼,静静地躺在盆底,

鱼皮变得紧实,颜色也清爽了不少。空气中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竟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属于鱼肉本身的、淡淡的鲜味。离我最近的一个烧火的小丫头,忍不住探过头,

用力吸了吸鼻子。“咦?真不臭了……”她一声惊呼,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

玉莲的脸,白了。周妈妈的瞳孔,缩了一下。她们想不通。我也没打算给她们解释。

去腥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要找的,是第二件法宝。我擦了擦手,走向了后院的柴房。

那里,堆着国公府采买来当柴火烧的,漫山遍野的——柠檬草。在这个时代,

它只有一个名字。茅草。3.周妈妈的算盘,玉莲的笑我前脚刚进柴房,

后脚玉莲就跟了过来。她叉着腰,堵在门口,一脸的鄙夷。“周阿杏,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厨房里那么多好好的柴火你不用,跑到这柴房里来扒拉这些烂草?”我没理她,

自顾自地在一堆干枯的杂草里翻找。我要找的柠檬草,叶片细长,闻起来有股特殊的清香。

在这个时代,它就是一种没人要的野草,因为烧起来烟大,连当柴火都嫌弃。但在我眼里,

这就是天然的柠檬酸。是去除碱味、增加风味的绝佳香料。“跟你说话呢,你聋了?

”玉莲见我不理她,气得跺脚。我总算从一堆杂草里,找出了一小把还带着点绿意的柠檬草。

拍了拍上面的灰,拿在手里。然后才转过身,对着玉莲,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玉莲姐姐,灶台的火不够旺,我来寻些引火的干草。”“引火?

”玉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指着我手里的柠檬草,笑得花枝乱颤。

“你拿这种湿乎乎的草去引火?我看你是想把灶膛给直接浇灭了!”“周阿杏啊周阿杏,

你果然是个蠢的。刚才让你瞎猫碰上死耗子,把鱼腥味去掉了,就真以为自己是厨神了?

”她越说越得意,声音也越来越大,故意要让厨房里的人都听到。“姑母!姑母你快来看啊!

”她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周阿杏不好好做菜,跑来柴房玩泥巴了!

”周妈妈很快就沉着脸走了过来。她看了一眼我手里的“茅草”,又看了看我,

眼神里的厌恶更深了。“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回妈妈的话,我在找引火的材料。

”我还是那套说辞。“胡闹!”周妈妈厉声呵斥,“厨房里那么多松木、果木炭不用,

你偏要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冲撞了灶王爷,你担待得起吗?”这又是一顶大帽子。

在这个信奉鬼神的年代,冲撞灶王爷,可是天大的罪过。“是阿杏愚钝了。”我立刻低下头,

一副认错的乖巧模样。“只是……只是这鱼虽然没了腥味,但肉质还是有些粗。

我听乡下的老人说,用这种草烧出来的烟熏一熏,肉能变得更嫩一些。”我半真半假地胡诌。

把现代的科学知识,包装成乡野偏方。这样既能解释我的行为,又不会显得太惊世骇俗。

周妈妈将信将疑地看着我。“乡野偏方?我怎么没听说过?

”“许是……许是我们那儿的土法子,上不得台面,让妈妈见笑了。”我把姿态放得极低。

玉莲在一旁煽风点火:“姑母,别信她的鬼话!她就是想拖延时间,

等下耽误了国公爷的寿宴,看她怎么死!”周妈妈沉吟不语。她也觉得我是在拖延时间。

反正鱼已经去腥了,这是事实。如果我最后做砸了,罪名只会更大。到时候,

就是神仙也救不了我。想到这里,她心里有了底。“好!我就让你试试!”她冷冷地开口。

“我给你半个时辰,要是再搞不出名堂,或者耽误了上菜的时辰,两罪并罚,

你就等着被发卖到最低等的窑子里去吧!”这话,说得极其恶毒。我心里冷笑一声,

面上却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谢妈妈成全!阿杏一定尽心尽力!

”周妈妈和玉莲扭头走了。她们的背影里,都透着一股“看你还能怎么折腾”的笃定。

等她们走远,我才直起身子。将手里的柠檬草,分成了两半。一半,我准备塞进鱼腹里,

加热后,柠檬醛会挥发出来,完美中和掉之前碱水留下的那一点点味道。另一半,

我会捆起来,在烤制的时候,放在炭火上。那股独特的清香,会随着烟火,

渗入到鱼肉的每一丝纤维里。我看着手里的草,深吸了一口气。这不是茅草。

这是我的投名状。今天这道菜,不仅要好吃,还要让所有人都记住。记住我周阿杏。

记住这股,独一无二的味道。4.第一道秘方:异香惊后厨回到灶台。

我将那一半柠檬草仔细清洗干净,揉搓了几下,让它的香气更好地释放出来。然后,

连同几片刚刚顺手从后院摘的紫苏叶,一同塞进了鱼腹。紫苏,也是这个时代常见的调味品,

但很少有人会把它和柠檬草搭配在一起。这两者的香气一结合,

产生了一种奇异又霸道的复合香气。既有柠檬的清新,又有紫苏的独特草本芬芳。

才刚塞进去,一股淡雅的香味就飘了出来,压过了厨房里其他的油烟味。

几个正在切菜的厨娘,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忍不住朝我这边看。“什么味儿?怪香的。

”“好像是阿杏那边传来的。”玉莲的鼻子动了动,脸色有些难看。她快步走到我灶台边,

伸着脖子往我盆里看。“你在鱼肚子里塞了什么烂草?”“回玉莲姐姐,是些去味的香草。

”我轻声回答。“香草?我怎么瞧着像猪草?”她撇撇嘴,一脸不信。我笑了笑,

没跟她争辩。接下来,是腌制。我没有用酱油或者黄豆酱那些重口的调料。

那些东西会完全掩盖鱼肉本身的鲜美。我只用了最简单的盐,和一点点磨碎的白胡椒。

将盐和胡椒均匀地抹在鱼身的内外。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包。

这是我穿过来之后,凭着记忆,在药房里买的几味最便宜的草药,自己磨成的粉。

里面有白芷,有砂仁,还有一味谁也想不到的东西——晒干的橘子皮。也就是陈皮。

这个时代的人,只知道陈皮是药,却不知道它也是顶级的调味品。尤其是和鱼肉搭配,

能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我将这一点点秘制的香料粉,小心翼翼地洒在鱼身上。那一瞬间,

香气又变了。如果说,刚才的香味是清新的前调。那么现在,在陈皮和白芷的催化下,

一股温暖醇厚的后调,被激发了出来。整个厨房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我这个小小的灶台上。那香味,太特别了。钻进鼻子里,挠得人心痒痒。

根本不像是从一条烂鱼身上能散发出来的味道。周妈妈也闻到了。她拧着眉,

从管事坐的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我走来。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审视。

“你用的什么香料?拿来我看看!”她语气严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这是想偷师了。

我心里明镜似的。面上却不动声色,将那个小纸包递了过去。“回妈妈,

就是些不值钱的草药沫子。”周妈妈接过去,打开纸包,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她闻出了白芷的味道,也闻出了砂仁。但那股最特别的橘香,她辨不出来。

她只觉得这味道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这是什么?

”她指着里面星星点点的黄色粉末。“回妈妈,是我家乡那边的一种野果皮,晒干了磨的,

不值钱。”我继续胡诌。反正她们也查不到。周妈妈的脸色阴晴不定。她做了一辈子菜,

自问对各种香料了如指掌。可今天,却被一个黄毛丫头给问住了。这种感觉,让她非常不爽。

“哼,不干不净的东西,也敢往主子的菜里放!”她找不到错处,只能从卫生上攻击。说完,

她把那包香料粉,重重地拍在了我的砧板上。“下不为例!”她转身走了,

留下一个威严的背影。但我知道,她心里已经起了疑。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会的,是你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腌制的时间差不多了。

我把另一半柠檬草,捆成一小束,扔进了烧得正旺的灶膛里。“嗤啦”一声。

一股带着烟火气的青草香,瞬间炸开,弥漫了整个厨房。这香味,比刚才更浓烈,更霸道!

所有人都被这股奇异的香味给震住了。玉莲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周妈妈刚坐下,

又猛地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我的灶台。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5.灶火起,

香气反杀灶膛里的柠檬草被点燃,青烟袅袅。我用铁钎在灶壁上,临时搭了一个简易的烤架。

然后,将腌制好的鱼,平稳地放在了烤架上。没有用油,没有下锅。

我就用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熏烤。鱼身上的盐分在高温下迅速锁住了鱼肉的水分。

而腹中的柠檬草和紫苏,在高温的逼迫下,开始疯狂地释放香气。这些香气,

被牢牢地锁在鱼腹之内,从内到外,渗透进每一丝鱼肉的纤维。同时,灶膛里燃烧的柠檬草,

产生的香薰烟气,又从外到内,包裹住整条鱼。内外夹攻。一种前所未有的烹饪方式,

就在这个国公府的厨房里,上演了。鱼皮开始慢慢变色,从青白色,变得微黄。

油脂“滋滋”地往下滴,落在滚烫的灶壁上,激起一阵更浓郁的香气。这一次,

香味不再是单纯的清香或者药香。而是混合了鱼肉的鲜、油脂的焦、香草的芬芳和烟火的暖。

这味道,太要命了。厨房里所有人都忘了自己手里的活。一个负责切墩的壮汉,举着菜刀,

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几个负责洗菜的小丫鬟,交头接耳,眼睛放光。

“天爷啊,这辈子没闻过这么香的味道。”“这……这真是那条烂鱼做出来的?”“神了,

真是神了!”玉莲的脸色,已经从白,变成了青。她紧紧地咬着嘴唇,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不敢置信。她想不通,为什么一条烂鱼,到了周阿杏手里,

就能化腐朽为神奇。周妈妈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她靠在椅子上,

双手紧紧地抓着扶手,手背上青筋都爆出来了。她从业三十年,见过的御厨也不少。

但没有一个人,能用这种她完全看不懂的方式,做出这种闻所未闻的香味。

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恐慌。一种莫名的恐慌,开始在她心里蔓延。她感觉,

自己在这个厨房里,三十年建立起来的权威,正在被这股香味,一点一点地瓦解。

我专心致志地控制着火候。时而添一把干柴,让火旺一些,逼出油脂。时而盖上灶门,

用余温慢慢地焖烤,让香气渗透。我的动作不快,但每一步都精准无比。仿佛演练了千百遍。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鱼,烤好了。鱼皮呈现出一种诱人的金黄色,带着一点点焦褐色的斑点,

看起来酥脆无比。而鱼肉,依旧保持着雪白。我用一根筷子,

轻轻地在鱼背上最厚的地方插了一下。没有丝毫阻力,一插到底。抽出来的时候,

一股白色的热气,带着浓郁的香味,从那个小孔里喷薄而出。成了。

我小心翼翼地将鱼从烤架上取下来,放在一个干净的白瓷盘里。没有多余的酱汁,

没有花里胡哨的配菜。就是一条干干净净、金黄酥脆的烤鱼。但它散发出的香气,

却胜过满汉全席。我端着盘子,站起身。整个厨房,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

都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黏在我手里的这盘鱼上。我走到周妈妈面前,微微弯腰。“妈妈,

鱼做好了。”“请您过目。”我的声音,打破了厨房的寂静。周妈妈的目光,从鱼身上,

缓缓地移到了我的脸上。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震惊,有嫉妒,有愤怒。还有一丝,

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惧。6.这菜,没资格上主桌周妈妈盯着那盘鱼,半天没说话。

她的鼻翼在微微翕动。那股霸道的香味,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身体,

冲击着她固守了几十年的烹饪理念。她想挑错。想从这盘鱼身上,找出一丁点的瑕疵。可是,

没有。颜色金黄,外形完整,香气逼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一道完美的菜。

玉莲沉不住气了。她冲了过来,指着盘子叫道:“这黑乎乎的,都烤焦了!

这能给国公爷吃吗?”她不说还好。她一说,旁边一个老厨娘没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

“哪里焦了,那叫焦香,懂不懂啊……”声音虽小,但在安静的厨房里,却格外清晰。

玉莲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周妈妈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她知道,再从品相上找茬,

就是自取其辱了。她深吸一口气,换了个思路。“哼,样子货罢了。”她冷冷地开口,

声音里带着不屑。“谁知道里面是什么味道。用的都是些下九流的手段,上不得台面的香料,

万一吃坏了主子,谁担待得起?”她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这道菜,不能上前堂。

”“国公爷的寿宴,何等重要。岂能让你这种来路不明的菜式,污了主子们的眼?

”她一挥手,下了最终判决。“来人,把这盘鱼……倒了!”这两个字,她说得斩钉截铁。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么香的一道菜,就这么倒了?这周妈妈,

是铁了心不让周阿杏出头啊!玉莲的脸上,重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是啊,

就算你做得再好又怎么样?在这厨房里,我姑母才是天!她说不行,你就是不行!

两个负责打杂的婆子,得了命令,互相看了一眼,不情不愿地朝我走来。她们也觉得可惜。

但她们不敢违抗周妈妈的命令。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站着,

看着那两个婆子离我越来越近。我的脸上,没有害怕,没有愤怒。甚至,

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这让周妈妈的心里,莫名地有些发毛。就在那婆子的手,

即将碰到盘子的一瞬间。一个尖细的嗓音,从厨房门口响了起来。“住手!”众人闻声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青色绸衫,头戴小帽的年轻太监,正站在门口,皱着眉看着里面。

是国公爷身边最得宠的小太监,李公公。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周妈妈心里咯噔一下,

赶紧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迎了上去。“哎哟,是李公公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您有什么吩咐,打发个人来说一声就是了,何必亲自跑一趟。”李公公没理会她的奉承。

他的鼻子,在空气中用力地嗅了嗅,眼睛一亮。“周妈妈,咱家在院子里,就闻到一股奇香。

”“这香味,咱家跟在国公爷身边这么多年,从未闻过。是从你们厨房传出来的吧?

”他的目光,越过周妈妈,直接锁定在了我手里的那盘鱼上。“是什么菜?

快呈上来咱家瞧瞧!”周妈妈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她怎么也没想到,这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