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角色是【柳飞莺谢知非吴悠】的言情小说《一炉毒丹卖出天价后,给我下咒那人听说气到走火入魔》,由网络红人“衡水的宁宁”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7156字,一炉毒丹卖出天价后,给我下咒那人听说气到走火入魔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05 22:43:06。在本网【ks.ychbxg.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疯狂学习。我发现,我好像在这方面,还挺有天赋的。那些晦涩的毒理,我一看就懂。那些复杂的炼制手法,我一学就会。这可能就是“厄运咒”带来的另一个“副作用”。它断绝了我走正道的所有可能,却给我打开了一扇通往“邪道”的大门。但我不觉得这是邪道。刀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毒,也一样。很快,一个月期限到了。张师叔...

《一炉毒丹卖出天价后,给我下咒那人听说气到走火入魔》免费试读 一炉毒丹卖出天价后,给我下咒那人听说气到走火入魔精选章节
我叫裴炊,昆吾剑宗一个平平无奇的外门弟子,日常就是躺平。直到有一天,
我发现自己好像被衰神附体了。走路平地摔,喝水能塞牙,就连御剑都会被鸟屎砸中。
同门的师兄师姐都躲着我走,生怕沾上我的晦气。只有我的死对头柳飞莺,
每天带着她那群跟班来看我笑话,笑得花枝乱颤。后来我才知道,
她花大价钱请了南疆的咒术师给我下了“厄运缠身咒”。她想看我众叛亲离,道心崩溃,
最好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但她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我这人,没什么大本事,就是心态特别好。
采灵药总挖到毒草?正好,我早就想研究一下《万毒典》了。走山路必定塌方?没事,
说不定塌方后面有山洞呢。炼器炉炸了?别慌,看看这些废料能不能拼个新玩意儿出来。
于是,柳飞莺眼睁睁看着我。用她眼里的“毒草”炼出了能破除心魔的绝品丹药,
被内门长老当成宝。在她以为我“死于”的塌方山洞里,找到了上古剑修的传承。
用炸炉的“废料”,拼出了一件能反弹伤害的法衣。我的修为蹭蹭往上涨,
而她和那个咒术师,据说已经气得开始一起吐血了。1我叫裴炊。名字是我师父给起的,
说民以食为天,修仙也不能饿肚子。我深以为然。所以在昆吾剑宗,我一直是个很佛系的人。
师兄们去秘境打生打死,我在后山种田。师姐们为了一支珠钗明争暗斗,
我在饭堂研究新菜谱。用他们的话说,我就是条标准的咸鱼,翻个面都嫌费劲。
这种日子挺好。不好是从三个月前开始的。那天早上,我照常去饭堂打饭。
负责打菜的胖师兄手一抖,一勺红烧肉,半勺都掉在了外面。我没在意。
端着饭找了个角落坐下,刚吃一口。“呸!”咸,齁咸。我怀疑胖师兄把盐罐子当糖罐子了。
这只是个开始。回宿舍的路上,我路过演武场。一块不知道从哪个弟子手上脱靶的石锁,
滚了几十丈远,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我脚前三寸的地方。要不是我收脚快,今天就得瘸。
我绕开石锁,继续走。上台阶的时候,脚下的一块青石板,“咔嚓”一声,裂了。
我整个人往前一扑,啃了一嘴泥。回到我那破旧的小院,我坐在门槛上,吐出嘴里的泥沙,
开始思考人生。事出反常必有妖。胖师兄打菜手抖,可能是帕金森犯了。演武场石锁乱飞,
可能是弟子学艺不精。可这台阶,几百年了,别人走都没事,我一走就裂?这里面有事儿。
我掐指算了算,没算出个所以然。我这点三脚猫的卜算本事,也就只能算算明天是晴是雨。
正发愁呢,院子外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笑声。我抬头一看,得,说曹操曹操到。
柳飞莺带着她那几个跟班,正站在我院门口。她穿着一身崭新的流云锦法袍,
腰间挂着上品的灵玉佩,头上插着会发光的蝴蝶簪子。整个人,
就差在脑门上刻“老娘有钱”四个字了。她是我在宗门的死对头。至于为什么是死对头。
原因很简单,三年前宗门大选,我俩分在了一个擂台。我本来想直接认输的。
结果她上来就放狠话,说要让我跪地求饶。我这人,吃软不吃硬。你好好说,我躺平任你踩。
你非要跳脸,那对不起,我得站起来给你一巴掌。然后,她就被我一记平平无奇的直拳,
打下了擂台。从此,梁子就结下了。“哎哟,这不是我们的裴师妹吗?”柳飞莺捏着嗓子,
腔调拉得老长。“这是怎么了?衣服怎么这么脏,嘴上还有泥呢?出门没看路,摔跤了?
”她身后的几个女弟子立马捂着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声音很大,充满了幸灾乐祸。
我懒得理她,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有事?”我问。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师妹吗?”柳飞莺故作惊讶。“听说你最近运气不太好,做姐姐的,
关心一下嘛。”她的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那股子得意劲儿,都快从眼睛里溢出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懂了。我最近这倒霉劲儿,八成跟她脱不了干系。就她那点脑子,
自己肯定想不出什么高明的招数。无非就是花钱,找人办事。能让人在不知不觉间倒霉的,
多半是咒术。这玩意儿阴损,正道修士不屑于用,但南疆那边,有不少专精此道的邪修。
看来,她是下了血本了。“没什么大事。”我语气平淡。“就是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
”“哦?是吗?”柳飞莺的嘴角咧得更开了。“那师妹可要多加小心了。
毕竟这人要是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呢。”她说完,带着跟班们,扭着腰走了。那笑声,
传出老远。我看着她的背影,没生气。生气解决不了问题。我得想想,这事儿怎么整。
厄运缠身咒,我听过。这咒术很邪门,它不是直接攻击你,而是扭曲你身边的因果,
让你干啥啥不顺。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处处给你使绊子。想解咒,很难。
除非找到施咒的人,或者自己的修为能碾压对方。这两条,我目前都做不到。
那我只能……受着了?我回到屋里,给自己倒了杯水。刚喝一口,“噗”一下全喷了出来。
水里有只死苍蝇。我看着杯子里的苍蝇尸体,叹了口气。行吧。来都来了。日子,
总得过下去。不就是倒霉点吗?死不了就行。2接下来的日子,
我的生活彻底变成了一场灾难喜剧。早上起床,床腿能平白无故断一根。出门御剑,
总有不长眼的飞鸟往我脸上撞。去藏经阁看书,看到一半,书架子能倒下来。最离谱的一次,
我去后山小解。刚蹲下,头顶的树上掉下来一个马蜂窝。幸亏我跑得快,
不然今天就不是丢脸,是丢命了。整个外门都知道,我裴炊,成了宗门第一倒霉蛋。
以前还有几个能说得上话的师兄,现在见了我,都跟见了瘟神一样,绕着道走。只有柳飞莺,
风雨无阻,天天来我这儿打卡。今天看我被蜜蜂蛰了满头包。明天看我炼丹炸了炉,
一脸黢黑。后天看我种的灵谷全被地鼠啃了。她每天的快乐,就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我也不跟她计较。她爱看就看呗,反正又不少块肉。这天,外门的管事张师叔把我叫了过去。
张师叔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山羊胡,三角眼,一脸精明相。他把我分到外门药田,
负责照看三亩灵田。这是个肥差。药田里的灵药,十年才成熟一批,平时只需要浇浇水,
除除草,轻松得很。成熟后上交宗门,还能拿到不少贡献点。我知道,
这差事肯定不是张师叔主动给我的。八成是柳飞莺的手笔。她那个当内门长老的爹,
跟张师叔关系不错。这哪是给我肥差,这是想换个地方看我笑话。果然,张师叔捻着胡子,
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裴炊啊,这批药草可是很金贵的‘凝神花’,还有一个月就成熟了。
你要是照料得好,宗门必有重赏。可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他后面的话没说,
但意思很明显。“弟子明白。”我点了点头。我知道,这三亩凝神花,肯定保不住了。
在“厄运缠身咒”的影响下,我碰什么,什么就得出事。我领了任务,去了药田。
三亩凝神花,开得正艳。淡紫色的花瓣,散发着阵阵清香,沁人心脾。我挽起袖子,
开始干活。第一天,我给花浇水。结果水瓢的底,突然漏了。水全洒在了地上。第二天,
我给花除草。结果一不小心,把一株长得最好的凝神花当成杂草给拔了。第三天,
田里闹虫灾。我辛辛苦苦调配的驱虫药,喷上去之后,虫子没事,花叶子黄了一大片。
不出十天,三亩欣欣向荣的凝神花,被我折腾得奄奄一息。叶子枯黄,花瓣卷曲,
一副快要死绝的样子。柳飞莺每天都来。她就站在田埂上,
看着我手忙脚乱地“抢救”那些花,笑得前仰后合。“裴师妹,你这哪是种花,
你这是在除草啊。”“哎呀,这株又黄了。看来你的运气,比这些花还差呢。”“一个月后,
看你怎么跟张师叔交代。”她说的没错。照这个趋势下去,别说领赏了,
我不被扒层皮就算好的。外门其他弟子也都对我指指点点。“真是个丧门星,好好的药田,
让她给祸害成这样。”“惹谁不好,偏要惹柳师姐,这下有好果子吃了。”“活该,
谁让她当初在擂台上让柳师姐那么没面子。”我把这些话都当成耳旁风。这天晚上,
我坐在田埂上,看着这满目疮痍的药田,没有半点发愁。我在想一个问题。福祸相依,
这是道法的至理。一件事情,从这个角度看是坏事,换个角度,可能就是好事。
这厄运咒让我种不活凝神花,这是“祸”。那“福”在哪里呢?我站起来,在田里慢慢走着。
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那些凝神花虽然都快死了,但在它们的根部,
却长出了一些黑漆漆的、长得跟蘑菇一样的怪草。这些怪草生命力极强。
它们吸收了凝神花的精华,长得异常茂盛,还散发着一股子腥甜的气味。我蹲下来,
仔细辨认。这不是杂草。这玩意儿,叫“腐神菌”。我在一本古籍上见过。这东西剧毒无比,
修士沾上一点,神魂都会被腐蚀。但同时,它也是炼制一种上古奇毒“化神散”的主药。
化神散,毒性霸道,却也能在关键时刻,激发修士潜力,破除心魔。
属于那种“以毒攻毒”的险药。炼制方法早就失传了,因为腐神菌的生长条件太苛刻了。
它必须寄生在即将枯死的纯阳灵植上,吸收其最后的生机才能成活。凝神花,就是纯阳灵植。
我的厄运咒,让凝神花枯死,反而阴差阳错,给腐神菌创造了完美的生长环境。
我看着满地的腐神菌,眼睛亮了。谁说我把药田种废了?我这明明是把普通的灵田,
升级成了罕见的毒田啊!这要是让那些专修毒功的魔道妖人知道了,
得开出多高的价钱来买我这块地?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嘴角忍不住往上翘。柳飞莺,
还有那个给我下咒的家伙。我真得好好谢谢你们。这波啊,这波是给我送了场大造化。
3接下来的二十天,我彻底放弃了抢救那些凝神花。我任由它们枯萎,
把所有的养分都让给地下的腐神菌。我每天的工作,就是给腐神菌浇水,松土。
那叫一个尽心尽力。柳飞莺她们看不懂。她们只看到我彻底摆烂,
把三亩药田糟蹋得不成样子,变成了一片荒地。“啧啧啧,裴炊这是破罐子破摔了。
”“我看她到时候怎么哭。”柳飞莺每天站在田埂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她大概已经在脑补我被张师叔重罚,然后被赶出宗门的凄惨画面了。我懒得解释。
夏虫不可语冰。跟她们解释什么叫“福祸相依”,等于对牛弹琴。
我白天装作愁眉苦脸的样子应付她们,晚上就偷偷溜进藏经阁。藏经阁我熟。
以前没事就喜欢来这儿看各种杂书。我没去看那些高深的剑法道术,而是直奔最角落的书架。
那里放的,都是一些被认为是“旁门左道”的典籍。
《百草纲目》、《毒物辨析》、《南疆咒术初解》。还有一本,
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万毒典》。这本书的作者,是千年前的一位毒道大能。
据说他最后炼制出了一种能毒杀仙人的剧毒,结果玩脱了,把自己给毒死了。
这本书也就成了禁书。我以前翻过几页,只觉得阴气森森,就没再看。现在,
它成了我的救命稻草。我把《万毒典》偷偷带回了宿舍。这本书,从头到尾,
讲的都不是怎么害人。它讲的是,万物皆有毒,毒即是药,药即是毒,关键在于如何转化,
如何利用。它的核心思想,和道家的阴阳转化理论,不谋而合。我看得入了迷。原来,
腐神菌的毒性,可以用“甘霖草”的汁液来中和。原来,炼制化神散,
还需要一种叫“鬼脸蛛”的毒虫做药引。我白天在药田里“摆烂”,晚上就点着油灯,
疯狂学习。我发现,我好像在这方面,还挺有天赋的。那些晦涩的毒理,我一看就懂。
那些复杂的炼制手法,我一学就会。这可能就是“厄运咒”带来的另一个“副作用”。
它断绝了我走正道的所有可能,却给我打开了一扇通往“邪道”的大门。
但我不觉得这是邪道。刀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毒,也一样。很快,一个月期限到了。
张师叔带着一群外门弟子,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我的药田。柳飞莺当然也在其中。
她今天特地打扮了一番,一副准备看好戏的得意模样。众人一到田埂,看到我那三亩地,
全都倒吸一口凉气。原本应该开满淡紫色凝神花的药田,现在一片死寂。
地上全是枯黄的烂叶子,和一些黑乎乎、散发着怪味的菌类植物。整个药田,
弥漫着一股腐败的气息。“裴炊!”张师叔气得山羊胡都翘起来了。他指着我,
手指头都在发抖。“这就是你交出来的差事?三亩凝神花,让你种成了三亩荒地!
你好大的胆子!”柳飞莺立刻站出来,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张师叔,您别生气。
裴师妹她也不是故意的,她就是……运气不太好。”她身后的跟班也七嘴八舌地附和。
“是啊,她最近可倒霉了,碰什么都坏。”“可惜了这三亩凝神花,宗门得损失多少灵石啊。
”“依我看,就该把她逐出宗门,以儆效尤!”一句句,都像是淬了毒的刀子,往我身上捅。
我站在田埂中央,面对所有人的指责,一言不发。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等他们说得差不多了,我才缓缓开口。“张师叔。”我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谁告诉你,
我种的是凝神花了?”所有人都愣住了。张师叔皱着眉:“你什么意思?这药田里,
不是凝神花是什么?”我弯下腰,小心翼翼地从地里拔起一株长势最好的腐神菌。
黑色的菌盖,紫色的纹路,散发着一股奇异的甜香。我把它托在手心,展示给所有人看。
“这东西,叫腐神菌。”“论价值,一株,能抵得上你们说的一百株凝神花。
”“我这三亩地,现在种的,全是这个。”我这话一出口,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手里的东西,跟看什么怪物一样。他们不认识腐神菌。
他们只觉得,这玩意儿长得恶心,味道还难闻。柳飞莺第一个反应过来,
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裴炊,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拿一株毒草,说是比凝神花还金贵?你是想笑死我们,好继承我们的灵石吗?
”众人也跟着哄堂大笑。张师叔的脸,已经黑得能滴出水来了。“一派胡言!来人,
把这个玩忽职守、狡辩耍赖的弟子给我拿下,关进思过崖!
”两个执法弟子立刻朝我走了过来。我没动。我只是看着张师叔,淡淡地说:“师叔,
你不认识,不代表别人不认识。”“这腐神菌,是炼制‘化神散’的主药。”“我听说,
内门的李长老,最近在冲击元婴期时遇到了心魔,修为停滞不前,对吗?”“化神散,
正好能帮他。”我这话一出,张师叔的脚步,顿住了。李长老卡在金丹巅峰,全宗门都知道。
宗主想尽了办法,都束手无策。如果我说的……是真的呢?这责任,他担不起。就在这时,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让她说下去。”4众人回头。只见一个身穿白衣,
背负长剑的青年男子,正缓步走来。他面容俊朗,眼神锐利如鹰,
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剑气。是内门的大师兄,谢知非。也是李长老最得意的亲传弟子。
外门弟子们看到他,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纷纷低下头,大气不敢出。柳飞莺看到他,
眼睛都直了,连忙挤出最甜美的笑容。“谢师兄,您怎么来了?这种小事,怎么还惊动您了。
”谢知非看都没看她一眼。他的目光,落在了我手里的腐神菌上。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显然,他也不认识这东西。但他比张师叔他们,有见识。他没有直接否定。“你说,
这东西能帮我师父?”他问我,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能不能,得试过才知道。”我回答。
“化神散的丹方,早已失传。你怎么会炼?”谢知非又问。“古籍上看到的。”我言简意赅。
我不能说我看的是《万毒典》,那是禁书。谢知非盯着我看了很久。他的眼神,
像是在剖析我的灵魂。我坦然地与他对视。过了半晌,他点了点头。“好,我信你一次。
”他对张师叔说:“张师叔,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先带人回去吧。”谢知非在内门的地位,
远非张师叔可比。他发话了,张师叔就算有一百个不愿意,也只能照办。“哼!
”张师叔冷哼一声,狠狠瞪了我一眼,带着人走了。柳飞莺不甘心。“谢师兄,
你别被她骗了!她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废物,怎么可能会什么上古丹方!”“她就是不想受罚,
在这里胡说八道!”谢知非终于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冷得像冰。“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一句话,把柳飞莺后面的所有话都堵了回去。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难看极了。最后,
她只能跺了跺脚,恨恨地跟着人群走了。临走前,她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我不在乎。现在,我得先搞定眼前这位。等所有人都走光了,田埂上只剩下我和谢知非。
“你需要什么?”他问。“一间丹房,一些辅助药材,还有,一只百年以上的鬼脸蛛。
”我把要求说了出来。“鬼脸蛛?”谢知非皱眉,“那也是剧毒之物。”“无毒不入药。
”我淡淡地说。谢知非没再多问。“跟我来。”他带着我,直接去了内门的炼丹阁。
这是宗门重地,平时我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他给我安排了一间最好的丹房,
然后派人去搜集我需要的药材。鬼脸蛛最难找。最后还是他亲自出手,
去宗门后山的万毒窟里抓了一只回来。一切准备就绪。“需要多久?”他问。“七天。
”“好,我为你护法。”说完,他就在丹房外盘膝坐下,闭上了眼睛。跟一尊门神一样。
我有点意外。我还以为他会监视我。看来,他这人虽然冷,但还算光明磊落。
我关上丹房的门,深吸一口气。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炼制化神散,过程极其凶险。
腐神菌和鬼脸蛛的毒性,必须用几十种药材进行中和,比例不能有丝毫差错。火候,时机,
更是要精准到秒。一步走错,不是炸炉那么简单。整个丹房,连带着外面护法的谢知非,
都可能被毒气侵蚀,当场暴毙。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开始了。处理药材,提炼毒液,
中和毒性,凝丹……七天七夜,我没合过一次眼。全靠一口灵气吊着。到第七天的时候,
丹炉里终于传出“嗡”的一声轻响。成了!我打开丹炉,一股奇异的香气扑面而来。炉底,
静静地躺着三颗龙眼大小的丹药。丹药通体漆黑,上面却有金色的纹路在缓缓流转。
这就是化神散。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坐在地上。丹房的门被推开。
谢知非走了进来。他看到我虚脱的样子,又看了看丹炉里的丹药,
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成功了?”“嗯。”我有点虚弱地回答。他走上前,
拿起一颗化神散,仔细端详。“此丹,药性如何?”“霸道。”我说,“服下后,
会引动心魔,万般幻象丛生。若能守住本心,便可破而后立。若守不住,轻则修为尽废,
重则神魂俱灭。”我说的是实话。这药,是给有大毅力、大智慧的人准备的。
李长老那种卡在瓶颈多年的**湖,心志坚定,成功的概率很大。换个心性不稳的,
吃了就是找死。谢知非沉默了。他拿着丹药,站了很久。最后,他对我说:“此丹,
宗门买了。你开个价。”我想了想。“我不要灵石。”“那你要什么?”“我要进内门,
我还要一处独立的洞府,以后我研究丹药,不想有人打扰。”这是我早就想好的。
外门人多眼杂,我这点秘密,迟早得暴露。只有进了内门,有了自己的地盘,
才能安心搞我的“毒物研究”。谢知非看了我一眼。“可以。”他顿了顿,
又说:“那三亩腐神菌,也归你。”我笑了。这大师兄,还挺上道。“多谢师兄。
”“你先休息。等你恢复了,我带你去见师父。”他说完,拿着丹药,转身就走。走到门口,
他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你叫什么名字?”“裴炊。”他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松了口气。第一步,稳了。接下来,就看李长老的了。
只要化神散有效,我在宗门的地位,就彻底不一样了。至于柳飞莺……我能想象到,
当她知道我不仅没事,还一步登天进了内门时,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表情。有点期待呢。
5李长老吃了我的化神散,闭关了十天。第十天,他洞府的上空,风云变色,
灵气汇聚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宗主和几位峰主都被惊动了。这是结婴的天象。李长老成功了。
他成了宗门五百年内,第一个突破到元婴期的长老。出关后,李长老神采奕奕,
整个人年轻了几十岁。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叫到了他的洞府。他没问我丹方哪来的,
也没问我为什么会炼这种奇毒之丹。他只是给了我一块令牌。内门弟子的身份令牌。
还有一个储物袋。里面装满了各种天材地宝,还有十万块上品灵石。
他说:“以后你就是我丹霞峰的人了,有什么事,直接来找我。谁敢动你,
就是跟我李某人过不去。”有他这句话,我在昆吾剑宗,基本可以横着走了。消息传出去,
整个宗门都炸了。一个外门的倒霉蛋,摇身一变,成了元婴长老座下的红人?
这比话本小说还离奇。最震惊的,莫过于柳飞莺。我搬进内门洞府那天,
她就站在不远处看着。那张漂亮的脸蛋,扭曲得跟鬼一样。嫉妒、怨毒、不可置信。
各种情绪混在一起,精彩极了。我冲她笑了笑,挥了挥手里的令牌。她的脸,更绿了。
我心情大好。李长老给我安排的洞府,在丹霞峰的半山腰,灵气充裕,环境清幽。我很满意。
但“厄运咒”还在。我搬进去的第一天,洞府里的一条主灵脉,突然就枯竭了。好好的福地,
瞬间变成了凡地。负责看管洞府的执事都傻眼了,连连给我道歉,说要给我换一处。
我摆了摆手,说不用。“我自己找个地方就行。”执事一脸为难,但看我是李长老的人,
也不敢多说,只能由着我去了。他在心里肯定觉得,我是个无可救药的倒霉蛋。
连宗门分配的洞府都能住塌了。我不在乎他怎么想。灵脉枯竭,是“祸”。
但按照“福祸相依”的理论,这附近,肯定有“福”。我绕着丹霞峰,开始溜达。这山,
我以前可没资格上来。我一边走,一边感受着脚下的大地。走到一处偏僻的后山悬崖时,
我脚下的山路,毫无征兆地塌了。“轰隆”一声巨响。我身前的路,连带着山石树木,
全都掉了下去。要不是我反应快,及时御剑飞了起来,这一下就得粉身碎骨。
“厄运咒”的威力,越来越大了。以前只是让我摔跤,掉马蜂窝。现在,
直接开始制造天灾了。这是想置我于死地。我悬在半空中,看着塌方造成的断崖。心里,
没有丝毫恐惧,反而有点兴奋。来了。“福”来了。塌方把山体表面的一层伪装给震掉了。
在**出来的山壁上,我看到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很隐蔽,周围长满了藤蔓。
如果不是这次塌方,可能再过一千年,都不会有人发现。我飞了过去,落在洞口。
一股精纯至极的灵气,从洞里扑面而来。这灵气的浓度,比我之前那个洞府的主灵脉,
要浓郁十倍不止!我心里狂喜。这是一条未被发现的极品灵脉!我压抑住激动的心情,
走进山洞。山洞很深,里面别有洞天。是一个天然的巨大溶洞。溶洞的中央,有一个水潭。
潭水不是普通的水,而是灵气液化后形成的“灵液”。在水潭边上,我还看到了一具枯骨。
看服饰,应该是千年前的某位前辈。他身边,放着一枚储物戒指,和一把断剑。
我对着枯骨拜了三拜。“前辈,晚辈无意闯入,多有打扰。借您宝地一用,此份恩情,
日后必报。”然后,我捡起了储物戒指和断剑。神识探入戒指。好家伙。
里面堆满了各种我见都没见过的法宝、丹药和功法玉简。最珍贵的,是一枚剑形玉简。
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大罗剑典》。这可是传说中昆吾剑宗的创派祖师爷修炼的功法!
据说早就失传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我拿着玉简,激动得手都在抖。厄运咒,柳飞莺,
南疆的咒术师……你们到底是我多大的福星啊!送我毒田,送我长老当靠山,
现在又送我上古传承和极品洞府。这恩情,我该怎么报答你们才好啊!我决定了。新洞府,
就在这里了。这地方,比宗门分配的任何洞府都好。而且隐蔽,安全。我可以在这里,
偷偷地修炼《大罗剑典》,研究我的《万毒典》。简直完美。我把洞口用法术伪装好,
然后就开始了我的闭关生活。外界的人,都以为我在为找不到合适的洞府而发愁。
柳飞莺更是四处宣扬,说我就是个天煞孤星,连洞府都克。李长老也派谢知非来看过我几次。
我只说我喜欢清静,自己在后山找了个山洞随便住着。谢知非看我住的那个“普通山洞”,
眼神里充满了同情。他还劝我,不行就去他师父那里挤一挤。我婉拒了。你们不懂。
我这哪是山洞。我这是天堂。6我在新洞府里,过上了神仙般的日子。每天,
就在灵液潭里泡澡修炼。饿了,就吃储物戒指里那些上古大能留下的灵果丹药。闷了,
就研究研究《万毒典》,或者练一练《大罗剑典》。我的修为,一日千里。
《大罗剑典》不愧是创派祖师的功法,玄奥无比。它讲究的不是招式,而是“剑意”。
以天地为剑,以万物为剑。我以前练的那些三脚猫剑法,跟它比起来,就是小孩子过家家。
《万毒典》的研究,也进展神速。我利用洞府里的各种奇花异草,配合腐神菌,
炼制出了好几种闻所未闻的毒丹。有能让人产生幻觉,自相残杀的“乱心丹”。
有能无声无息,腐蚀修士经脉的“蚀骨散”。还有一种,是我最满意的。
我给它取名叫“实话丹”。吃了之后,不管你嘴多硬,都会把心里所有的秘密,
一五一十地吐出来。我觉得这玩意儿,比任何测谎法术都有用。我把这些丹药,分门别类,
装在不同的小玉瓶里。就当是我的“防身利器”了。厄运咒的影响,还在。
比如我炼丹的时候,十次有八次会炸炉。练剑的时候,剑气会莫名其妙失控,
把洞壁削下来一大块。但我已经习惯了。炸炉就炸炉呗,反正药材多得是。
剑气失控就失控呗,正好帮我扩建一下洞府。任何倒霉事,在我眼里,都成了“随缘”。
这种心态下,我的道心,反而前所未有的稳固。外界。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就没断过。
“听说了吗?那个裴炊,住进内门后,还是那么倒霉。”“可不是嘛,
连李长老赐的洞府都被她住塌了,现在只能在后山住山洞,跟个野人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