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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发现自己是炮灰后江屿江淮苏婉假少爷发现自己是炮灰后全文免费阅读【完整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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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发现自己是炮灰后江屿江淮苏婉假少爷发现自己是炮灰后全文免费阅读【完整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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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发现自己是炮灰后》免费试读 假少爷发现自己是炮灰后精选章节

“跪下!给你哥哥道歉!”江父江明远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江淮的鼻子上,脸色铁青,

胸膛因为怒气而剧烈起伏。江淮站在客厅中央,眼眶通红,倔强地昂着头,

声音带着哽咽:“我没错!是他先弄坏了我的手表!”那块百达翡丽的星空表面,

此刻正静静地躺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一道清晰的裂痕贯穿表盘。“老公!你凶小淮做什么?

!”温婉立刻冲上前,一把将江淮护在自己身后,像是老母鸡护着鸡崽,“一块表而已!

碎了就碎了!小屿刚回来,不懂这些规矩情有可原,你至于发这么大火吗?!

”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站在门口的那个少年——江屿,她流落在外十八年,

刚刚认回来的亲生儿子。江屿斜倚着门框,双手插在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兜里,

冷眼看着这场因他而起的闹剧。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那不是笑,

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不必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像冰锥一样刺人,

“一块百达翡丽而已,我赔不起。反正,”他顿了顿,

视线从“父亲”、“母亲”以及那个占据了他位置的“弟弟”脸上一一扫过,“在这个家,

我永远是外人。”这句话像是一根点燃的火柴,

扔进了江淮这个充满了不安和恐惧的汽油桶里。“对!你就是外人!你为什么要回来?!

你滚啊!滚出我家!!”江淮猛地爆发了,他一把将身旁水晶茶几上的杯盏全部扫落在地!

清脆的碎裂声炸响,碎片和昂贵的红茶四溅开来,弄脏了地毯,也溅湿了温婉的裙摆。

客厅里瞬间死寂。温婉被吓得惊叫一声,随即更加用力地抱紧浑身发抖的江淮,

心疼地拍着他的背:“小淮不怕,妈妈在,妈妈在……”江明远看着一地狼藉,

又看看状若疯狂的养子和一脸冷漠的亲生儿子,额角青筋直跳,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他。

江屿直起身,离开了倚靠的门框。他什么也没说,甚至没再看那混乱的一眼,

转身就朝着楼梯走去。“小屿!你去哪儿?!”江明远忍不住开口。江屿脚步没停,

只有冷淡的声音飘过来:“回我的‘房间’。不打扰你们……一家人。

”他把“一家人”三个字咬得很轻,却格外清晰。江家给他准备的“房间”,

在别墅三楼最靠里的位置。与其说是卧室,不如说是一间堆放杂物的客房改造的,

除了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书桌,再无他物。窗户朝北,终年不见阳光,

带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他楼下那个拥有独立浴室、小客厅和巨大落地窗的,

属于江淮的“卧室”,天差地别。江屿反手锁上门,

隔绝了楼下隐约传来的、温婉安慰江淮的轻柔话语。他脸上所有的冷漠和嘲讽瞬间褪去,

只剩下一种深沉的疲惫和与年龄不符的冷静。他走到窗边,

看着窗外陌生的、精心打理却冰冷的花园。

他从随身带来的、那个磨损严重的黑色双肩包最内侧的夹层里,

小心翼翼地摸出一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是一对年轻的男女。男人穿着老式的西装,

眉眼依稀能看出如今管家林叔的模样。而那个女人,很漂亮,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忧郁,

她不是江母温婉。江屿的指尖轻轻拂过照片上林叔的脸,眼神锐利如鹰隼。十八年。

他在泥泞里挣扎求生了十八年,而有些人,却偷走了他的人生,在这富丽堂皇的牢笼里,

被溺爱成了一个废物。楼下那场可笑的闹剧,不过是他随手丢下的一颗石子,

用来试探这潭水到底有多深,有多浑。结果,比他预想的还要有趣。

那个被宠坏了的假少爷江淮,脆弱,敏感,易怒,

像一只被惯坏了的、却又时刻害怕被抛弃的猫。而他那对名义上的父母,一个无能狂怒,

一个无脑偏袒。完美的组合。江屿将照片收回,妥善放好。他走到那扇单薄的房门前,

手指轻轻划过门板冰冷的表面。今天,他撕开了一道口子。江淮的失控,江母的偏袒,

江父的无力……这些反应,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不需要他们的爱,那太廉价,也太虚伪。

他要的,是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是让那些偷窃他人生、玩弄他命运的人,付出代价。

包括那个看似忠厚老实的林叔,以及……照片上那个陌生的女人。江淮的恐惧和攻击,

不过是他计划里最微不足道的一环。江屿的眼中掠过一丝冰冷的寒光。他低声自语,

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游戏才刚刚开始,我的好弟弟。

”“希望你……能玩得久一点。”几天后,江家看似恢复了平静,但水面下的暗流愈发汹涌。

江淮明显安静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动不动就尖叫发脾气,但看江屿的眼神里,

藏着一丝压抑不住的狠厉和即将得逞的兴奋。江屿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依旧不动声色。

他每天按时下楼吃饭,对父母疏离而客气,对江淮的暗中窥视视若无睹。这天下午,

江屿刚从外面回来,准备上楼。“站住。”江明远的声音从书房门口传来,

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他身后还跟着脸色凝重的温婉,以及低垂着眼睑,

嘴角却微微上扬的江淮。江屿停下脚步,转身:“有事?”“你房间里,

有没有不该有的东西?”江明远沉声问道,目光如炬。“不该有的东西?”江屿挑眉,

“比如?”“比如……公司下周就要递交的,城东那块地的投标书底价文件!

”江明远的声音陡然拔高,“有人匿名举报,说看到你偷偷复印了文件,藏在了房间里!

”温婉在一旁,语气带着失望和不敢置信:“小屿,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零花钱不够用?

你想要钱可以跟妈妈说,怎么能动公司的机密呢?这是犯法的啊!”江淮适时地抬起头,

脸上带着“痛心疾首”的表情:“哥,我知道你刚回来,可能不适应,但你不能做这种事啊!

这会害了整个江家的!”好一出三堂会审。江屿看着他们,忽然笑了,那笑容很轻,

带着点玩味:“所以,你们是认定我偷了东西?”“是不是你偷的,搜一搜就知道了!

”江明远显然已经先入为主,他对身后的两名保镖使了个眼色,“去他房间,仔细搜!

”两名保镖立刻朝三楼走去。江淮的眼中闪过狂喜,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脸上的肌肉。

他精心策划了这个局,买通了人将伪造的“机密文件”塞进了江屿的床垫底下,万无一失!

江屿没有阻拦,他甚至好整以暇地靠在楼梯扶手上,看着那两名保镖上楼。

气氛紧张得几乎要凝固。温婉想说什么,却被江明远用眼神制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楼梯上传来保镖翻找的声音。江淮的信心随着时间流逝,开始变得有些不安。怎么会这么久?

终于,脚步声再次响起。两名保镖空着手下来了。“先生,没有找到。”保镖恭敬地汇报。

“什么?!”江淮失声叫了出来,“不可能!你们仔细搜了吗?床底下!柜子顶上!

怎么可能没有?!”他激动的反应让江明远和温婉都皱起了眉头。

江屿这时才慢悠悠地直起身,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比U盘稍大一点的电子设备。

“你们在找这个吗?”他晃了晃手里的设备,目光精准地锁定在瞬间脸色煞白的江淮身上,

“或者说,在找被你自己藏在钢琴凳夹层里的,‘真正’的‘机密文件’?”江淮如遭雷击,

整个人僵在原地,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强自镇定,声音却尖利得刺耳。江屿不再看他,而是转向江明远,

按下了设备上的播放键。

话声立刻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起来——一个陌生的男声(显然是江淮的同伙):“……少爷,

东西放他床垫底下了,保证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江淮的声音:“做得干净点。

等他被赶出去,少不了你的好处。哼,一个乡巴佬,也配跟我争?

”同伙:“可是……万一老爷夫人还是心软……”江淮的声音,带着一丝阴狠:“心软?

等‘证据’确凿,他们就算心软,董事会也不会放过他!他必须滚!”录音播放完毕,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温婉难以置信地用手捂住嘴,看着江淮,

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自己疼爱了十八年的儿子。江明远的脸色已经从铁青变成了黑沉,

他胸口剧烈起伏,看着江淮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失望。江淮彻底崩溃了,他瘫软在地,

涕泪横流:“不是的……爸爸,妈妈,不是这样的!是他陷害我!是他伪造的录音!是他!!

”江屿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胜利的得意,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弟弟,”他的声音不高,却像鞭子一样抽在江淮心上,“下次想玩,手段高明点。

”他收起录音设备,转身,再次朝着三楼那个冰冷的房间走去。经过面色灰败的父母身边时,

他脚步未停,只留下一句:“看来,这个家不仅不欢迎我,还处处是陷阱。真没意思。

”江明远看着江屿消失在楼梯拐角的背影,又看看地上崩溃大哭的江淮,

第一次感到一种彻骨的寒意和混乱。他这个亲生儿子,远比他想象的要深沉和厉害得多。

而他们,似乎从一开始,就站错了位置。江淮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没有出来。

温婉端着精心准备的饭菜在门外柔声劝了很久,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小淮,开开门,

是妈妈啊。有什么事跟妈妈说好不好?”“……”江明远烦躁地在客厅里踱步,

几次看向三楼江屿那紧闭的房门,眼神复杂。那个录音里的内容,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

他终于意识到,他们对江淮无条件的溺爱,可能养歪了一棵苗,更深深伤害了另一个儿子。

深夜。江淮房间的阳台门被轻轻推开。晚风吹动着昂贵的丝绸窗帘,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翻了进来,动作敏捷得像一只夜行的猫。江淮蜷缩在床角,

头埋在膝盖里,听到动静,猛地抬起头。借着窗外微弱的光,他看清了来人的脸——江屿。

“你……你怎么进来的?!”江淮的声音沙哑而惊恐,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你想干什么?!来看我笑话吗?!”江屿没有靠近,只是随意地靠在阳台的门框上,

姿态和下午在客厅时如出一辙。“看你的笑话?”江屿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的笑话对我来说,毫无价值。”“那你来干什么?!滚出去!

”江淮抓起一个枕头砸过去,被江屿轻易避开。“我来给你指条路。”江屿的语气平静无波,

仿佛在谈论天气,“一条……或许能让我们都得到想要的东西的路。”江淮愣住了,

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警惕和不解:“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真的在乎他们那点可笑的、迟来的亲情?在乎这个冰冷得像样板间一样的家?

”江屿嗤笑一声,“我在乎的,是谁动了我的蛋糕,以及……”他顿了顿,

目光锐利地看向江淮,一字一句道:“十八年前,是谁,把我从蛋糕旁边扔出去的。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江淮混乱的思绪。他……他知道?他不仅仅是为了回来争宠?

“你……你说什么?”江淮的声音带着颤抖。“我说,我们俩,

可能都只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江屿向前走了一步,月光照亮了他半边冷静的脸,

“一个被偷换了人生,流落在外吃苦受罪。一个被当成金丝雀养在笼子里,

用溺爱和纵容养废,方便幕后的人将来更好地掌控。”江淮的心脏狂跳起来,

一种比被揭穿陷害更深的恐惧攫住了他。他从未想过这个层面!“不可能!你胡说!

爸爸妈妈他们是爱我的!”他试图反驳,声音却虚弱无力。“爱?

”江屿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用溺爱让你变得冲动、愚蠢、不堪一击,这就是爱?

今天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把文件换掉,只放了录音,你现在已经在警察局了!

这就是他们‘爱’出来的结果!”江淮的脸色在月光下惨白如纸。他无法反驳。今天的惨败,

历历在目。“你……你怎么知道文件在钢琴凳……”他下意识地问。“从你买通那个人开始,

你的一切行动,都在我眼里。”江屿的语气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淡然,

“我之所以没一开始就揭穿你,是想看看,你到底能蠢到什么地步,

顺便……看看这潭水下面,到底藏着什么。”他拿出手机,调出一张模糊的监控截图,

上面是很多年前,林叔抱着一个婴儿,在医院后门和一个戴着帽子的女人接触的画面。

“认识这个女人吗?”江屿问。江淮茫然地摇头。“她是林叔的旧情人,

也是当年妈妈生产那家医院的护士。”江屿收起手机,“而林叔,这些年,

除了江家给他的高额薪水,还有一个秘密账户,定期收到来自海外的汇款。”信息量太大,

江淮的大脑几乎停止运转。

他一直信任、尊重的林叔……竟然……“你的意思是……是林叔他……”“他没那么大胃口,

也没那个胆子。”江屿打断他,“他背后还有人。一个更恨江家,或者更想掌控江家的人。

”江淮彻底瘫软下去,世界观在今晚被彻底打败。他一直以为的敌人是江屿,

结果自己从头到尾都活在谎言和操控里?“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他抬起头,

看着阴影里的江屿,声音干涩。“因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江屿向他走近,伸出手,

那不是和解的手,而是邀请的手,“与其我们两个棋子在这里互相内耗,斗得你死我活,

让真正的幕后黑手看笑话,坐收渔利……”他的眼神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而理智的光芒。

“不如我们联手,把江家这潭水彻底搅浑。把藏在下面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全都揪出来。”江淮看着那只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他害怕,他不甘,他混乱。

但比起这些,他更恨!恨那个把他当傻子一样玩弄了十八年的幕后黑手!

恨这种**控的人生!继续和江屿斗?他根本不是对手。而且,他们争斗的结果,

只会让真正的仇人得利。合作?和这个他嫉妒、恐惧、针对过的“哥哥”合作?

这是一个疯狂的提议。但此刻,这是他眼前唯一一条,可能打破僵局,夺回主动权的路。

江淮死死咬着下唇,几乎咬出血来。几秒的死寂后,他猛地抬起头,

眼中是破釜沉舟的决绝和一丝残余的疯狂。他伸出手,用力地、几乎是带着恨意地,

握住了江屿的手。“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跟你合作。”江屿看着他,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地收回了手。“明智的选择。”他转身,如来时一样,

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阳台的夜色中。房间里,只剩下江淮一个人,和他剧烈的心跳声,

以及一个……彻底打败的未来。合作达成后的第一次早餐,气氛诡异得让人窒息。

江淮低着头,机械地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煎蛋,不敢看父母,更不敢看坐在他对面,

慢条斯理喝着白粥的江屿。温婉几次想开口缓和气氛,都被江明远用眼神制止了。

江明远的目光在两个儿子之间来回扫视,带着审视和探究。“咳,”江明远清了清嗓子,

试图找个话题,“公司最近在谈城北新区的一个项目,竞争对手很强,主要是元亨集团那边,

给了我们很大压力。”他这话是对着空气说的,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没指望得到回应。

一直沉默的江屿却忽然放下了勺子。“元亨集团?负责这个项目的,

是那个叫王永发的副总吗?”江屿的声音平淡无波。江明远一愣:“你怎么知道?

”“回来之前,在市井混饭吃,听过一些名字。”江屿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听说这个人,

手脚不太干净,尤其好赌。最近在澳门,好像欠了不少债,窟窿挺大。”江淮猛地抬起头,

看向江屿,心脏怦怦直跳。他明白了,这是信号。江明远皱起眉:“这种道听途说的消息,

做不得准……”“爸,”江淮突然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但努力维持着镇定,

“我……我前几天在一个私人酒会上,好像听人提过一嘴,说王总最近手头紧,

在到处找人合伙搞什么短期高回报的投资……”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江屿的反应。

江屿垂着眼睑,没有任何表示,但江淮知道,自己猜对了方向。

温婉惊讶地看着江淮:“小淮,你还关心这些事了?

”江淮勉强笑了笑:“就……偶然听到的。”江明远沉吟了片刻,

商人的敏锐让他嗅到了一丝不寻常。好赌,欠债,急于找钱……这确实是突破口。

“即便如此,我们也没有证据……”江明远沉吟。“证据可以找。”江屿接过话,

目光平静地看向江明远,“只要让他自己把弱点暴露出来就行。”他又看向江淮:“弟弟,

你人脉广,朋友多。放出风去,就说江氏对城北项目志在必得,资金充足,

而且……因为某些‘内部消息’,对这个项目未来的**扶持力度,极有信心。

”江淮瞬间领会。这是要引蛇出洞,制造焦虑,逼王永发为了抢功或者填补亏空,鋌而走险!

“好,我明白了。”江淮放下叉子,第一次在餐桌上显得如此认真,“我马上去办。

”接下来的几天,江家表面平静,暗地里却暗流涌动。江淮动用了他的所有纨绔人脉,

在各种圈子里有技巧地散布消息,将城北项目的“前景”描绘得天花乱坠。而江屿,

则彻底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江明远虽然对两个儿子的“转变”将信将疑,

但还是配合地让公司项目部做出了积极备战的姿态,给元亨集团施加压力。一周后,

元亨集团的副总王永发坐不住了。巨大的业绩压力(尤其是如果丢掉这个项目,

他可能无法填补澳门的窟窿),加上江淮散布出去的“内部消息”让他心痒难耐,

他决定兵行险着。他通过一个隐秘的中间人,

联系到了一个据说有“特殊渠道”能拿到“内部标底”的掮客。而他不知道的是,那个掮客,

是江屿通过过去十几年在底层摸爬滚打建立起来的、绝对可靠的关系伪装的。

在一家不起眼的茶楼包厢里,化了妆的江屿亲自扮演掮客的助手,

用隐藏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下了王永发拿着装有“定金”的公文包,

急切地想要购买“竞争对手**标底”的全过程。交易完成的瞬间,包厢门被推开。

江明远带着公司的法律顾问和两名身着制服的经济调查科警察,面色冷峻地站在那里。

他的身后,是脸色苍白但眼神亮得惊人的江淮。王永发手里的公文包“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现金散落一地。他看着门口的阵仗,又看看眼前那个摘下帽子、露出冷静面容的“助手”,

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瘫软下去。“王副总,人赃并获,还有什么好说的?

”江明远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王永发面如死灰,被警察带走前,他死死盯着江屿,

嘶吼道:“是你!是你做的局!**到底是谁?!”江屿只是淡漠地看着他,

如同看一个跳梁小丑。“一个你惹不起的人。”事情圆满解决。元亨集团不仅退出了竞争,

还因为王永发的丑闻股价大跌,声誉受损。**顺利拿下了城北新区的项目,

清除了一个潜在的恶性竞争对手。回到江家别墅,

江明远第一次用郑重其事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他拍了拍江淮的肩膀:“小淮,

这次……你做得很好。”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可。江淮身体微微一颤,

一股陌生的、滚烫的情绪涌上心头。不是被溺爱时的有恃无恐,

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被肯定的成就感。温婉也笑着夸赞:“是啊小淮,长大了,懂事了,

能帮爸爸分忧了。”江淮低下头,耳根有些发红,心里五味杂陈。这一切,

都源于那个他曾经视为死敌的“哥哥”。江明远又看向江屿,眼神更加复杂:“小屿,

你……”他想问他是怎么做到的,想问他那些手段从哪里学来的,但最终,

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你也辛苦了。”江屿微微颔首,算是回应,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转身回了三楼。但江明远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深夜,江淮的房间门被轻轻敲响。

他打开门,外面站着去而复返的江屿。江屿递给他一个薄薄的文件袋。“什么?”江淮接过,

疑惑地问。“王永发在澳门**欠债的详细记录,以及他之前利用职权,